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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可以這麼理解。」giotto溫柔的嗓音道，「龍族可以隨意開啟特異點，在兩個時空之間互相傳送，神國的原理與之類似，你可以透過召喚將神國具現在現實世界裡，平時這個國度就會存在於它原本存在的地方，而微縮投影的存在，就相當於你把這個特異點隨時帶在了身上，以後也能方便召喚。」

「打個不確切的比方，就像彭格列指環，它裡面寄宿這歷代boss和守護者的意志，也可以說是一個規則空間。」骸補充道，「而指環就是載體，透過指環，裡面的意志可以在特定條件下被釋放出來。」

他本來是可以不補充的，但是在空間和構築方面他是行家，也是擔心綱吉會理解不了初代的形容。

giotto看了一眼骸，眼裡流露出一絲動容，他很快將目光轉向綱吉：「沒錯，但由於神國的存在更加龐大，平時你不可能背負著它到處行動，但只要有投影在，你的神民就可以透過投影來到你所處的任何地方了。」

「雖然我還是有點不懂，但總之就是，因為神國離我還很遠，所以光有特異點還不夠，還需要一條穩定傳送的通道吧？」綱吉撓了撓臉頰，「然後這條通道的一端連著神國，另一端需要握在我自己的手上，這樣理解沒錯吧？」

「綱吉，你的說法比我們兩人加起來的還要簡單易懂嘛。」骸驚訝地看著他，「有這個總結能力，為什麼你的閱讀理解總是不合格呢？」

「骸！怎麼連你都吐槽我啊！你又不是里包恩！」綱吉激動地瞪了他一眼，啊啊，好丟臉，爺爺還在一旁看著呢！

骸發出愉快的笑聲：「kufufufu，你別忘了，我好歹也當過你的家庭教師，在這方面還是有一定的話語權吧？」

giotto其實並不在意自己的曾曾曾孫學習成績好不好，他只是面帶微笑地看著兩個小年輕拌嘴，臉上還透著些許懷唸的神色。

綱吉別過頭，不想理會骸，他忙看向giotto：「可是這通道要用什麼建立，又該用什麼作為載體呢？」

giotto：「用你制定的規則就行了。神都有自己擅長的領域，就好比這個世界的死神，他是規則狂氣的化身，艾邦則是知識狂氣的化身，鬼神的規則則是無序與狂亂，世上所有的事物，都有其規則。而神，不但能夠運用規則，還能創造規則。」

「創造規則？」綱吉在那一瞬間，腦子裡想的都是些亂七八糟的公式，建造通道要用什麼樣的規則，他完全沒有頭緒呀！

這種事情如果讓正一君或者斯帕納來，可能還比較合適。

可綱吉真的很難用抽象的概念去弄出一條通道來，如果是里包恩的話，也許他能說出幾句提示。

就在他苦惱的時候，骸又握住了綱吉的手，低聲笑著說：「這種時候你或許會在心裡想，要是這個時候里包恩在就好了，是不是？」

綱吉嚇了一跳：「你、你又偷看我的想法了嗎？」

「沒，你的想法都擺在臉上了，這麼明顯，除非我眼瞎才猜不到吧。」骸聳了聳肩，又重新對綱吉勾了勾嘴角，「不過很可惜，今天你的家庭教師不在，那就讓我來代替他，給你灌輸一點心靈雞湯好了。」

「什麼心靈雞湯，被裡包恩聽見他會朝你開槍的……」綱吉聽得哭笑不得，不過倒是因為骸的打岔，他的確沒有剛才那麼緊張和茫然了，心情放鬆了不少。

「如果里包恩在的話，他應該會跟你這麼說——」骸收起笑容，面露認真的表情，「——你不適合去想複雜的事情，與其去想算數公式還是別的什麼，不如用你最擅長和最熟悉的東西，把神國投影與你自身聯結起來。」

綱吉怔怔地看著骸，有一瞬間，他還真的以為里包恩站在連自己的面前。骸這傢伙，不知不覺間，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