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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命令並不是隨口一提, 而是蓄謀已久。

「行啊向妍妍。」許芸芸嘖了下嘴，意識到一直以來是自己低估向妍了。

這人平時看著特別乖巧文靜，好像不食人間煙火的小仙女似的，以往辦公室裡那幫小姑娘談論男人的時候從來不往前湊。

許芸芸因此還專門擔心過, 覺得向妍怕不是個性冷淡, 萬一以後要是找不到物件可怎麼辦。

結果是她多想了，也就是幾天沒注意吧, 人家就已經跳躍到要談戀愛這一步了，甚至連物件都找好了, 還是個女的。

許芸芸愕然。

「你確定嗎？」她頓了頓，「你確定自己真的喜歡她？不是錯覺？認真的？喜歡到不行不行的那種程度？」

這麼一大堆問題，一般人都能被她問懵了。

不過向妍卻沒有。

她點點頭, 很認真很認真的回答了許芸芸：「是啊。」

「從很早之前就喜歡了。」她說，沒想到竟然有一天能將自己對周如的愛意公之於眾，「特別喜歡的那種程度，沒了她就不行。」

起先她覺得周如討厭自己，無論做什麼都小心翼翼，把那些可憐的喜歡全部懷揣在心底。

可就像林月所說，不努努力怎麼能知道結果，更何況兩人昨天親都親過了，抱也抱過了，不差最後這一點哆嗦。

她話音一落，許芸芸頓時就沉默了。

向妍知道這件事情可能讓人一時間很難接受，也就乾脆和她一起沉默了下去，給了許芸芸緩衝的時間。

半晌後，她見許芸芸突然朝她伸出了個大拇指。

「厲害。」她說，聲音從螢幕那頭傳來，特別認真的誇獎她，「反正我做不到你這樣，你挺勇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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