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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說的酉陽那個地方我知道,因為我以前到鳳凰古鎮的時候曾經經過那裡。
但是我卻不知道那裡有一個像他所說的陶淵明筆下的桃花源一樣的地方。
“那你的父母叫什麼?你知道你死的時候是哪一年?”清雲聽他說得那麼詳細,不免也有些震驚。
“我的父親叫馬雲茲,藍天白雲的雲,滋味的滋字不要那三點水;母親叫譚秀芬,陳獨秀的秀,芬芳的芬。對了,掐死我的那個人叫冉瑞華,他就是我們那個地方的人。但是我卻不知道是哪一年死的了,但是肯定是在解放後……。因為我感覺,我感覺……,好像,對自衛反擊戰,就那一年!”我發現他說的似乎不是一個夢,而是一個真實的經歷。
“你在夢中知道的?”我立即問他。
“對啊,”他說,“可是有的情況確實我剛剛想起來的。就是那個年代的事情,還有掐死我的那個人。啊!我怎麼好像現在什麼都記起來了啊。”他說著話的時候卻吃驚地看著我,然後又看著張蘇,“你,你們!好好看!”他驚呼了起來。
“怎麼了?你什麼意思?”清雲忙問他,同時去抓住他的手。
“他,他們兩個人身上會發光!”他說,“我剛才都看見了。”
我大驚。“你看見了嗎?”我問張蘇。
“沒有。”她搖了搖頭,但是看上去她也很震驚。
“什麼光?你才看見的。”我急忙問他。
“你們身上剛才發出了一種白色的光,像什麼呢?”他似乎在想用什麼詞語來描述,“我不知道怎麼來描述,就是那種覺得很舒服、很柔和的那種光。我剛才一看見你們身上發出來的那種光的時候我好像把我的前世的事情都記起來了。”
“你們看見了嗎?”我問清雲和清月。
“沒有。”他們都搖頭說。
“我沒有騙你們。真的。可是現在卻沒有了。”我面前這個叫歐明非的小夥子說。小夥子?歐明非?
“你繼續說你前世的事情吧。既然你都記起來了。”我覺得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可毫無意義,也許他剛才是看花了眼吧。
“我想起來了!那個叫冉瑞華的人就是在那個洞的裡面掐死我的。他當時想強暴我,可是我卻大聲地在叫,他然後就把我掐死了。”他說到這裡的時候我看見他全身在發抖。
雖然他是一個男人卻說另外一個人強暴他。但是我們卻都沒有笑,只是覺得很詭異。
“你也是住在這個小區裡面的吧?”清雲問他。
“嗯。”他回答,似乎還沒有從他前世中的死亡的陰影中完全回覆過來。
“那你回去休息吧。明天我們一起到酉陽去。”清雲對他說,表情嚴肅而莊嚴。要不是我對他很熟悉的話,我也會對他產生一種膜拜的感覺的。
“嗯。我可是一直都想到那地方去看看的,可是我又不敢。”他回答說。
“好了,我們有地方去了。”歐明非離開後清雲說。
“真的要去?”我問。
“真的。”清雲慎重地點了點頭。
“我們自己開車去?”我又問,“那可有點擠啊。”
“我坐副駕,他們三個坐後面。正好合適啊。”清雲說,“到了那裡我們再到湖北的神農架。”
“我的天啊!”我想到一個人開車心裡就直犯嘀咕。
張蘇卻很高興:“我想去神農架。”
“好!我們去!”我說。
“重色輕友的傢伙!”清雲鄙視地看了我一眼。
第十二章 梅子關
第二天我們就出發了。
我很熟悉道路。
“喂,你開那麼快乾什麼?”在重慶住了一晚上後,第二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