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初顯崢嶸(第1/3 頁)
凌音勸道:“莫急,船到橋頭自然直。”齊琅儀打個哈氣說:“事事分兩面,自有定數,強求也不得,時過深夜,我二人便回去了,今日解決了不少事情,該緩緩了。”說完起身,走兩步轉身,對著凌音行禮說:“今日打擾了。”起身活動活動肩膀,驚奇的說:“好手段!”凌音行禮沒說話,看著他們二人出門,而後休息了。他們二人離開凌音房間後,各自離去,回屋休息。
第二天早上,夏青敲了敲齊琅儀的門,又開始了門前踱步,等了一會兒還是決定推門而入,緊張而害怕的說:“公子,該用膳了。”推門而入後,看到齊琅儀癱在床上半睡半醒,察覺到異樣一聲驚呼,幾番推搡大喊中皆不見他反應,急忙出去叫人。李天賜和凌音吃完飯後,還在奇怪齊琅儀去哪兒了,平常可是比他們來的早,聽到是出事了,連忙過去看看。
到了齊琅儀床邊,凌音檢視他的狀態,身體擋住手臂為他診脈說:“多半是昨日勞累過度,身體也有所不適,因此離魂症再犯,睡上一日便可。”李天賜聽到身體不適時,下意識的看向凌音,她雖然察覺到了目光,但沒搭理他。所有人聽完此話,皆是鬆了一口氣,畢竟齊琅儀暈倒多次,過段時間又活蹦亂跳的,有些習慣了。
李天賜留下夏青和凌音,帶著其他人出去了,畢竟李玉慶昨日剛回,今日事情繁多,十分頭疼。又過了一會兒,齊琅儀逐漸轉醒,看見床邊坐著一臉焦急的夏青,遠處坐著凌音在喝茶,夏青見到他醒了,開始問東問西,齊琅儀都笑著一一解答。反問了她早上情況,然後對她說到:“麻煩和天賜去說一聲吧,讓他不要擔心。”夏青反應過來覺得是該說一聲。
凌音見她出去後,端著茶杯問:“何事?”齊琅儀驚訝的問:“怎知我有事要說?”凌音把玩著手裡的茶杯說:“夏姑娘長期照顧你,而我顯然不會管你,應支我去才是,而你卻她支開,明顯有事交代。”齊琅儀笑著說:“今日我可能要躺上一天,而叔父昨日剛歸來,作為當地賈商大戶,今日必定有人拜訪,你我既已暫留李家,自然要幫襯些。”
凌音明白了他的意思,想了想問:“管幾成?”齊琅儀沉思了一會兒說:“你下山不久,雖說學識淵博,但人情世故並非書本上所能學到,一切決定由叔父定奪,你我只是令優勢更大而已,且不宜顯露太多,若是過頭了,又引起猜忌,小心惹火燒身。”
凌音將茶杯放下說:“齊兄雖疑心病過重,卻也在理,只是該放開時,還請對他人多些信任。”齊琅儀沉默了,凌音起身向外面走去,剛把門開啟,背後傳來他的聲音說:“未知他人苦,莫勸他人善。還有,對不起。”凌音沒有再說什麼,出去後將門關上,徑直向著大廳走去。
來到大廳門口駐足而觀,的確如他所說,有幾人帶著禮物來道賀,眼神卻不住的向四面八方看去,都是抱著目的而來。昨日將琴遺留在了大廳,今日正好有了藉口,沒管屋內的閒言碎語,直接走進門口行禮說:“凌音見過叔父,見過各位叔叔伯伯。”李玉慶接待的都是商場上的夥伴,凌音也不像是亂來之人,對她的到來有些不解,先向在場諸位相互介紹了一番,而後問到:“賢侄來此,所為何事?”
凌音又行一禮說:“方才琅儀離魂症再犯,特來取琴,為他安撫情緒以助安眠,不想叔父在此待客凌音失禮了。”李玉慶聽完也是一驚,沒想到他犯病這麼快,連忙問到:“齊賢侄此時如何?”凌音回答:“已無妨,多休息便可。”李玉慶這才鬆口氣。凌音接著說:“凌音方才莽撞,打擾了叔伯興致,不如獻醜一曲,權當陪個不是。”
李玉慶覺得這種小場面,作為她的首次出場,實在有些委屈,剛要開口拒絕,就開始有人起鬨說:“賢侄既有此意,我等卻之不恭了啊。”李玉慶也不好再說什麼。凌音拿到琴,找了個合適的位置將琴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