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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一派卻以用毒為主。而墨野的師妹墨惠黎,就是其中的翹楚!
墨惠黎一生卻是深愛師兄墨野。奈何墨野對李韻兒一往情深,矢志不渝。墨惠黎一氣之下竟然為了刺激奪走師兄的李韻兒,嫁入了蕭國皇室。墨惠黎,也就是後來蕭雪蓮的母親,蕭國皇室三宮六院的唯一女人,蕭國國主一生唯一的妻子,蕭國的皇后!
墨言其實到現在也不明白。蕭國國主之前摯愛母親,卻為何後來性格大變,對墨惠黎極盡寵愛,為了她散盡後宮,甚至於,為她,忘記了李韻兒一生對他的一往情深!
墨言侃侃而談,語氣極盡平和,就算是在提及自己兒時父母雙雙的疏離也波瀾不驚。流蘇望著墨言那依舊擒著的笑意,心裡卻是感慨萬千!都說歷盡變故的孩子心志堅定!墨言毫無疑問就是其中最佳的代表!他把自己當成了父母情感糾葛的局外人,冷眼旁觀卻又能厚待他人,如此男子,她流蘇何其有幸能與之攜手一生!
想到今晚宋鳩那入魔般的樣子,流蘇卻是仍然心有餘悸,“宋鳩為和要抓我?”
感到了流蘇內心的不安,墨言笑了笑 ,擁緊了流蘇,徐徐道:“宋鳩也是一個了不得的人,盡得墨惠黎的真傳,甚至於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毒體人,需要尋找筋脈閉塞之人作為蓄毒的爐鼎,以毒浸養他人,受盡萬毒噬心的痛苦,實在是有違天和,一直是我天下醫者一派的禁忌。
從我接任天罰山起,宋鳩就因暗中製作毒體人而被逐出了天罰山,他自小天資聰慧,無論是毒抑或是武都出類拔萃。或者,沒能夠順利當上天罰山的掌門人也是他心中的一根刺吧。
流蘇不滿地哼了一聲,“口出狂言,他也不怕閃了舌頭。閉著眼睛都知道你比他強好多啦!不自量力,他全身上下合起來也比不上咱家墨言一根頭髮!”流蘇確實是把宋鳩恨得牙癢癢的,任誰被這種惡毒的主意打到身上都受不了!
墨言點了點她的鼻子,卻又微皺眉頭地道:“這幾日我會吩咐下去追蹤宋鳩,我也不希望有人老惦記著我家娘子。只是除了我,身邊已經甚少有人能與他交鋒。武功上天罰山上還有人勝得了他,只是說到了防不勝防的用毒,除了我,或者就無人能出其左右了!”
流蘇萬分鬱悶的地道:“墨言,我怎麼就那麼背啊,我也是經脈閉塞麼?難道就不能幫我通通!”
“你是全身經脈閉塞,對於普通人來說,這對身子毫無影響,除了不能練武而已,我之前教你運氣養生的法門也並不妨礙,但對於宋鳩來說,你卻是是千載難逢的好爐鼎!如果蘇蘇實在想練武,回了天罰,我會吩咐下去聚集天下幾味難得的藥材,只要待以時日,還是可以解決你的經脈閉塞的!”墨言道。
流蘇眨了眨眼,道:“勞師動眾的事情還是算了,反正我家夫君武功天下第一,我學來幹嘛,偶爾做下拖油瓶才能更加彰顯夫君你的英明神武嘛!
墨言清朗一笑,攏了攏流蘇的小腦袋,道了句:“睡吧,過了明天,咱們就到家了!”
流蘇的眼睛一動,好笑地說:“墨言,我們現在可是未大婚先同床,給人逮到我可是要被浸豬籠的!”
在流蘇那肉嘟嘟的屁股上擰了一下,墨言那如醇酒般的聲音輕輕地響起:“把這整個天下給我,也抵不上你的展顏一笑讓我滿足。”輕輕地拉著流蘇的手放在他的心口:“這裡住的,全都是你,你還在乎被浸豬籠麼?”
墨言帶笑地說,流蘇卻是心裡含淚著聽,輕輕地把頭擱在墨言的胸口處,感覺到那絲絲溫暖縈繞在她的身邊,聽著胸口處那堅定有力跳動的聲音,緩緩地閉上眼睛。
墨言的心中突然一暖,以前總覺得到哪都一樣,反正何以為家,就算是從小長大的天罰山,留給他的更多的是灰色的記憶。如今,有了如此晶瑩剔透的妻子,只要有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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