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頁(第1/2 頁)
施澈扶著他的腰,似推似抱,跟陳至渝一起,糊了一身。
陳至渝有那麼好幾十秒都是處於迷茫的狀態。
這跟自己打出來完全不一樣。
……廢話了,誰他媽自己打的時候身底下還有另外一個男人。
這感受太直觀了,以至於陳至渝一晚上腦子裡都在翻雲覆雨。
第二天陳至渝是被施澈勒醒的,這跟他的夢重合了似的,他夢見有土匪把施澈綁住在了一棵樹上,土匪餓了想要把施澈燒了吃掉。
陳至渝還在夢裡吐槽那個土匪居然把施澈當唐僧,後來那個繩子不知道怎麼就到了自己身上,再一個轉場,施澈就變成了那個土匪。
施澈拿著一顆暗紅的櫻桃,叼著慢慢靠近陳至渝,他用手握住了陳至渝的脖子,把櫻桃餵進了陳至渝的嘴裡。
陳至渝把施澈的手拿下來,轉過身盯著施澈。
施澈的呼吸慢慢變得不平穩,眼睫顫動了幾下,也醒了。
「師哥。」施澈貼著他的唇輕聲說,呼吸輕輕地撲著他,「我做了個夢。」
陳至渝喉結滾了滾:「夢見什麼了?」
這種時候說不準會把昨天晚上他們幹的事都說出來,就當是一場夢……
「我夢見有一個豬八戒,他有差不多五層樓那麼高。」施澈一邊想一邊說,「我們當中不知道有誰惹著他了,他說要殺了我們。」
陳至渝:?
我褲子都脫了就他媽跟我說這個?
陳至渝也不知道此刻是該生氣還是該配合他笑幾聲。
施澈還在不知危險地繼續講述他的夢境:「然後我就很害怕,我問是誰惹你生氣了,他說是咱們導演因為搶了他住的地方所以要把我們全部都殺掉。」
「但是我覺得我很無辜啊,我什麼都沒幹,然後我就特別生氣,都是徐導幹的好事。」施澈特別沮喪,「我本來想著我們大半夜一起逃跑的。」
「結果你們大半夜都比我先跑,一覺醒來人都沒了,我就納了悶了你們怎麼起得來的啊,那還是個大雪天!後來一大開門發現原來你們是在外面和豬八戒打仗了。」施澈說,「你用雪球去砸他腦袋,但是你夠不著。」
「我好勇。」陳至渝無語,卻又莫名被這個故事吸引了,「然後呢?」
「然後很顯然沒砸中,」施澈拍了拍陳至渝,「我最後就問,導演到底做了什麼事讓他這麼生氣,我們片場這麼多人不能平白送入豬口。」
「豬八戒說是因為我們搶了他生活的地方,他就開始哭,哭得特別傷心,」施澈嘆了口氣,「你看吧,人與自然還是要和諧共處。」
還升華了主題。
這輩子沒這麼無語過。
「所以以後不能把紙巾亂……」施澈轉了個身,看到地上一片狼藉,戛然而止。
亂丟了。
這個紙巾是用來幹嘛的,不言而喻。
施澈反應過來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之後,他毅然決然瘋掉了。
你這輩子,有沒有為採蘑菇拼過命。
陳至渝眯起眼睛盯著他:「你沒有什麼要和我說的嗎?」
施澈炸了。
他應該說什麼……
說謝謝你幫我接觸了我當時的一時之需???
太致命了,這是道無解題。
他們這一覺睡到現在,不用想已經遲到了不知道幾個小時了,陳至渝忽視手機上助理的催促,直接和徐絳說上午施澈狀態沒調整過來得再延後。
徐絳的訊息看起來很不滿。
-一個下午的時間給他調整都調整不過來嗎?這樣的素質就不是演員應該有的。
-抱歉徐導。
-算了,你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