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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過一次所謂的“騎戰”課之後便知道在一個一起上課的學生沒有人能在馬上平穩的端平騎槍的班裡上課實在是學不到什麼有用的東西,繼而同樣將這門課打入冷宮。
不是因為他覺得沒用,而是這位經受過唐吉坷德“摧殘”了八年的少年已經用不著什麼過多的訓練了。
在顛簸的馬匹後背用三米多長的沉重騎槍刺中懸掛的標靶,這是騎士訓練的大多數目標——注意,是“目標”,而非天天練習單獨練習這一樣專案,披掛一身弗丁重甲端舉騎槍三個小時僅僅是基礎訓練,對於墨菲斯來說,讓他在全速奔跑的馬背上用騎槍刺中固定的目標,誤差絕對不會超過一枚梅洛銀幣的直徑。
而如果是移動目標,誤差三倍左右。
其中所付出過的艱辛自不必說。
看了看手中的課表,墨菲斯嘆了口氣,轉而走向了塔倫斯學院的大教堂。
整個學院學生超過千人,但是認識墨菲斯的並不多,當這個形象邋遢卻挎著一柄短劍的貴族走過時,著實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自然也包括了之前想要暗算他的胖子卡林和那個被墨菲斯一拳打碎半嘴牙齒的康格爾。
這兩個傢伙對於之前自己的計劃失敗很是不解——這就是溫德索爾家族那兩位守護劍師的高明之處,自始至終沒有顯露出過多的實力卻讓所有圍攻墨菲斯的人都直接昏迷,以至於他們醒來之後都不明白自己到底怎麼暈過去的。
“那個雜種竟然還活蹦亂跳的…”卡林咬牙切齒的望著遠處墨菲斯淡然走過的背影,表情猙獰,轉過頭,這個肥碩的傢伙並沒有如豬那般愚蠢的想要出去單挑,而是悄悄的和身後那個依舊說不出話來的康格爾說了幾句什麼,兩人的身旁還有幾個狗腿式的角色,對於胖子已經實施了一半的計謀大為歎服,滿口馬屁順帶出幾個落井下石的伎倆,讓一眾人笑的愈加猥瑣。
貴族嘛,捅陰刀子的事情那是再正常不過了。
在前方行走的墨菲斯沒興趣理會這些人,作為新生的他與其他人近乎零交流以至於永遠孤僻近乎病態,不過望著眼前的教堂,墨菲斯卻突然間有一種安寧的感覺——這種狀態來源於那位與眾不同的老頭,更來源於那個曾經淡淡笑著卻不說話的小女孩。
抬起頭,教堂的屋頂直指雲霄,二十多米的高度算得上塔倫斯學院的最高建築,氣派,宏偉,雖然比不上君士坦丁核心區域的聖羅蘭大教堂,卻依舊算得上龐然大物,入口處的實木大門狹長而需要仰視,如同信徒仰望神祇。
推開門,依舊是空蕩蕩的大廳,近百個座位只有一個身影孤零零的坐在那裡,不過恍然間墨菲斯卻覺得,這便夠了。
沒有貿然上去搭訕,他依舊坐在那個習慣的位置上,翻開了手中的《舊約》,卻是用另一種態度來對待上面的文字。
尊重,而非審視——無論這些東西是否真的如唐吉坷德所說那般是統治者用來給民眾洗腦的工具,在見識到了自己的新任導師黛拉那一手堪稱恐怖的魔法元素轉換後,墨菲斯已經學會了對自己不懂的事物保持敬畏,而非單純的警戒和謹慎。
“人盲目性的最根本侷限,就在於在其盲目性面前感到榮耀。”
這句話並非《舊約》正文,卻是寫在扉頁一個不起眼處的淡淡字跡,墨菲斯皺著眉頭輕輕讀出了這句話,更覺警示。
轉過頭,小修女意料之中的再一次站在了墨菲斯的身旁,依舊好奇的望著他。
“這段話是誰寫的呢?”
墨菲斯嘆了口氣,似乎在問眼前的小修女,又似乎在自言自語。
這位站在墨菲斯身旁的小修女依舊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反倒是主動輕輕指了指《舊約》開篇第一頁那位譯者的姓名——“奧古斯丁”。
《舊約》並不是拜占庭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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