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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白頭,子孫滿堂的!”
這常聽到的吉利話卻讓曾之賢面上笑容更盛,點一點頭就道:“月娟呢,家裡已經給她尋好了女婿,等到我出了閣,她就要出嫁,你呢,頂多也就服侍我到年底,這空下來的,你和月娟,可要好好地挑挑!”嫣然點頭,曾之賢再沒說話,只示意嫣然出去。
嫣然跨出屋子,雖知道自己該去尋管事的來,要和她商量怎麼給曾之賢挑幾個陪嫁的人,可此刻心裡萬分激動,只覺得這天都比方才還亮些,眼裡的喜悅怎麼都藏不住。在那徘徊良久,就是不想去做正事,只想尋個人好好地說說這事,可是這件事,只能藏在心裡,不能先告訴人,免得再生波瀾!
“這丫頭,怎的在這走來走去,正事不做?”曾之慶和曾少夫人兩人從曾老夫人上房走出,曾之慶已經一眼瞧見嫣然在那簷下走來走去,不由含笑道。
這話沒傳進嫣然耳裡,卻讓曾少夫人瞧丈夫一眼:“夫君和這嫣然,很熟?”曾之慶早已不再是當初的毛頭小夥,怎聽不出妻子話裡隱約的醋意,不過心裡卻沒有惱意而全是喜意,只有在乎自己,才會這樣有些許吃味!曾之慶忙笑著道:“原先她在祖母房裡伺候時候,和她說過話,自然有些熟!”
“夫君既和這丫頭這樣熟,當初為何?我瞧著這丫頭,長的比蓮兒也不差什麼呢?”妻子的話讓曾之慶想起舊事,但曾之慶自然不會以為,這是妻子鼓勵自己多納寵的話,只哈哈一笑就道:“你啊,這點小心思,只許和我說呢!”
曾少夫人這才抿唇一笑:“我以為,夫君不明白我的小心思呢!”這一聲已經帶上嬌嗔,曾之慶瞧著妻子,只覺得自己何等有幸,得娶這樣賢妻,眼裡笑意更濃,把妻子的手握一握才道:“我們回去罷,這會兒兒子只怕也要醒了!”
他們夫妻說笑離去,沉浸在自己情緒中的嫣然都不曉得,只知道一件事,從此就真的不一樣了。
“老夫人,現在世子夫婦這樣,您也該放心了!”翠袖笑吟吟地給曾老夫人蓋上一床小毯子,曾老夫人已經從玻璃窗內,瞧見孫子夫婦的舉動,笑著道:“女人這輩子,不就盼著兒孫們平平安安的?這樣就好。少夫人呢,雖有點小心思,可一來年紀還輕,二來呢,有些人作死,就由了她去。”
“這三啊,少夫人這點小心思,也是為了世子好!”翠袖已經笑吟吟地說出來,曾老夫人笑了:“是啊,最重要就是這點。男人家好色也是常事,可是這做妻子的呢也要會約束,既不能為了賢良名聲就任由男人把不管髒的臭的都拉進屋裡,也不能一味只曉得捻酸吃醋,失了大氣!”
“老夫人這話,該說給大小姐聽呢!”翠袖的話讓曾老夫人笑了:“有些話,說了未必能明白,總要經過了些事,可是侯府千金,那會這樣容易吃虧。你大小姐的福氣,長著呢!”
她們主僕的對話自然沒人聽見,月娟從視窗見嫣然終於不在那走來走去,而是離開往後面去才對曾之賢笑著道:“大小姐,我原本還以為,以為……”
“以為我要問問她可曉得誰來討她?橫豎我把人放出去,這要討她的,真有誠心,就去鄭家求。別以為一句話就能做我的主!”曾之賢的話讓月娟笑了:“大小姐這是要讓姑爺曉得,有些事,不能做!”
曾之賢啐月娟一口,唇邊的笑意卻很濃,濃的怎麼都化不開。女兒家的小心思,不能說,不能問,卻只能猜,讓石安慢慢猜去吧。
石安開啟曾之賢遣人送來的信,上面所寫的字句讓石安不由啞然失笑,本打算提筆寫回信回去,可想了想就走到院裡對來送信的小丫鬟道:“你回去告訴小姐,就說,我知道了!”
小丫鬟得到的囑咐,是一定要在這裡等石安寫的回信,可沒料到石安不肯寫回信,只說知道了,眼不由眨了眨,認真地道:“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