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過去(第2/3 頁)
上床。
翻身蓋被一氣呵成,等柏明安反應過來看到的就又是鄧如茵背對著自己的身影。
鄧如茵把頭埋在被子裡裝死,背後的人過了一會也關了燈,窸窸窣窣的聲音過去後,柏明安也躺下,室內歸於平靜和黑暗。
身後的人沒了動靜,鄧如茵慶幸自己逃過一劫,逐漸放下戒備準備和周公約會。
安寧的環境讓鄧如茵都快進入睡眠狀態了,背後突然貼近的熱源卻一下子把還在元件的夢打個稀碎。
鄧如茵才剛來的及睜眼,身後人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抱歉,雖然你可能沒什麼興致,但是我已經憋了兩週了。”
那沒結婚前你怎麼憋的住的?!!!鄧如茵內心在咆哮,
身體卻已經被翻身抱住,溫熱的唇與自己的相貼,寬大的手遊走間衣物一件件被剝離,鄧如茵慫裡慫氣的反抗被柏明安一隻手輕鬆的按在床頭。
鄧如茵逃也逃不過,情動之際一口咬在柏明安的肩頭,做她自以為是最大的反抗。
慫也慫不過,剛也不敢剛,憋屈,真tmd的憋屈。
鄧如茵第一次見到柏明安,是捱了鄧父一頓吵之後。
鄧蘊暉是Z大法學院的教授,可以算是桃李滿天下但是自家卻結了鄧如茵這個苦瓜。
是個苦瓜就算了,還是個倔苦瓜,鄧如茵高一文理分科的時候想報理科,鄧蘊暉嘴角一抽,把她四次月考外加一次期末的考試成績條拍在了桌上。
“你自己算算,你理綜加起來平均一下每科有60分沒?”
“但是我就是想報理科嘛……文科我根本都看不懂書,政治的貨幣債券之類的我連定義都理解不了啊。”
“理解不了你文科還能考200出頭,這要是理解了高分不對你來說易如反掌?”
鄧蘊暉不理解,極力勸說鄧如茵選擇自己擅長的事情。
可是鄧如茵死倔死倔的,好歹也是個教授,鄧蘊暉再想讓她選文科也做不出來逼迫孩子的育兒方式,
索性好賴話講完了也不再管鄧如茵。
“路是你自己選的,你爸我就是個只會和法條打交道的,以後學習上有任何困難你也別想找我,你爸我愛莫能助。”
被倔驢氣到的鄧父乾脆直接簽了分科同意書的單子,然後就投身於熱愛的教育事業不怎麼管鄧如茵。
鄧如茵開始還有興趣加持,即使成績不夠理想可藉著熱愛的勁求知若渴的態度還是很積極的。
但是事實總是殘酷的,光有熱愛可是沒有辦法取得好成績的,
鄧如茵看著成績單上連環跌的數字更不敢找鄧父求助了,
但鄧母實在不願再給鄧如茵去開家長會 ,堂堂大學教授的女兒成績排倒數,每次和鄧如茵的班主任見面鄧母都嫌臊的慌,
她也算是個教育行業從業者,雖然只是教小朋友畫畫的,但是家裡兩個老師鄧如茵的成績卻稀爛,她實在臉上掛不住。
於是在分科後的第二個學期,鄧如茵的成績條成功又被送到鄧蘊暉的面前。
鄧蘊暉嘴上說不管,可看到鄧如茵慘不忍睹的理綜成績氣的連筷子都拿不穩,
他可不想看到鄧如茵以後上大學都有問題,這簡直是對他職業的侮辱。
柏明安當時跟著鄧蘊暉在幫省高階法院做案例匯總,
某次吃飯的時候,鄧蘊暉偶然提及他上高中的女兒理科差的一塌糊塗,讓他頭疼的這段時間上班都不夠投入。
鄧蘊暉從本科就很賞識柏明安,對他多有照顧,讀研了之後,柏明安也直接選在了鄧蘊暉門下,
柏明安一直很感激鄧蘊暉,所以在聽完鄧蘊暉的抱怨之後自告奮勇提出可以幫鄧如茵週末的時候補習物理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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