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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有這人總是會因為家裡誰是大哥爭得面紅耳赤,不依不饒。
接下來的事情,岑九幾乎一個人全包了。
摳箱子,把箱子抱到鋼板上固定好,再游回去重新摳箱子,完全一條龍服務,方敬在邊上只做了一個陪襯,或者說水泡泡的開關,畢竟離得太遠,水泡泡就無法分裂開來。
在某種意義上來說,他的作用也是滿大的。
水下作業效率十分緩慢,即使方敬有水泡泡這個作弊利器存在,等到氧氣瓶裡的刻度到十五分鐘的時候,方敬朝著岑九打了個手勢,示意他暫時可以,先回船上去。
他的水泡泡金手指除了岑九,誰也不能暴露,以後註定要帶到棺材裡面去,哪怕是蕭澤他們,也不能露出絲毫端倪,這既是為了蕭澤他們考慮,當然也是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著想。
岑九顯然也明白,點了點頭‐‐戴著機械潛水頭盔,平時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現在做起來卻充滿了難度,至少方敬就做不到,天知道當是為了支撐頭頂上這個東西就差不多耗費了它所有的力氣了。
兩人游回到鋼板附近,再次確定上面的各種大中小箱子都已經固定好,然後就到了大力士岑九表演的時候了。
只見他拎起一段鐵鏈,用力抖了抖,方敬發誓他似乎看到了一種奇異的波動自鐵鏈從四周散開,一直往上傳播。
海面上一直聚精會神注意著海里情況的眾人,看到吊車上掛著的鐵鏈以一種非常輕微的頻率動了動,頓時各個精神大振。
&ldo;好了,老闆他們應該已經準備好了,正陽,銳達,準備將東西吊起來。&rdo;蕭澤作為船上的總指揮,方敬不在的時候,通常都是他負責統籌安排。
付正陽和耿銳達二話不說,操作吊車。
甲板上只聽到嘩啪的聲響,不一會兒,平靜的海面上掀起一股浪花,兩個怪模怪樣的機器腦袋冒了出來。
&ldo;老闆!&rdo;一直關注著附近的蕭澤立刻上前,放下救生梯,招呼其他幾人,七手八腳要先把衣食父母拉上來,岑九還在下方負責往上推。
一個推,好幾個同時拉,七手八腳地忙碌了好半天,終於把人拉上來了。
回到甲板上,方敬迫不及待地解除掉沉重的潛水服,整個人像脫了重負的騾子一樣,舒服地吸了口氣,一屁股往甲板上一坐。
&ldo;累死我了!&rdo;方敬累得呼呼直喘氣。
所以說深海潛水真不是一般人能玩的,再好的身體過幾年都會熬壞。
岑九看著瞬間空無一人的救生梯,摘下潛水頭罩,默默地自己爬了上來。
&ldo;好點了沒?&rdo;蕭澤蹲在方敬身邊,看著他青白得沒有一點血色的臉孔,道,&ldo;你和岑九休息,接下來我和陸揚下水去。&rdo;
深海潛水消耗大,即使蕭澤知道方敬肯定有什麼特殊的手段,看樣子也有點吃不消。
就是呢!
玩這個的一靠技術,二靠裝置。
裝置他知道得一清二楚,百米左右倒是完全沒問題,超過一百五十米壓力就相當大,沒有專業的水肺潛水員休想正常作業,即使有專業的水肺潛水員,效率也不太高。
看到方敬彷彿要虛脫的樣子,說實話,蕭澤反而鬆了口氣。
還好,方敬即使有某種詭異的手段,看樣子也沒有到強大到逆天的地步,最多就是看上去比別人運氣好一點,又或者潛水技術高一點,還不值得引起某些特別人士的注意。
他之前還一度擔心方敬之方面的能力實在太過妖孽,引起有心人士的警覺,而給方敬帶來什麼不必要的麻煩和危險。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即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