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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表情帶著恰到好處的無辜：&ldo;沒什麼，隨便拍點風景照，怎麼了？&rdo;

她穿著與相貌與這地方格格不入，精緻又高階。眼尾微微下垂，畫著妝，低眼的時候，有種楚楚可憐的氣質。

是個漂亮女人。

那小弟也是年輕，被這麼一看，再開口就帶著點結巴，威脅也沒什麼力道：&ldo;別亂拍！&rdo;

&ldo;好。&rdo;她應道。

交談聲不小，後邊面聽得清楚，原本是讓人去給個下馬威，可這軟綿綿的威脅是怎麼回事！向黑聽得不爽快，扔下那青年，風風火火上前，推開小弟就上前：&ldo;滾滾滾，叫你辦點事給女人迷眼你你！不中用的東西！……剛才誰拍我，給爺站出來！&rdo;

過往的行人都唯恐跟搭上事，躲閃不及，而這中心，便孤零零站了周莞一人。

向黑一掃，便跟她對上。

周莞平靜站著。

向黑眼神從她腳上，一路往上，黏糊糊劃過身體，最後落在她臉上，嘴一歪，笑道：&ldo;你拍的？&rdo;

周莞討厭這種眼神，沒回答。

向黑眼神盯得緊，看她身上的穿著，高跟鞋、風衣、時尚高階，他搓了搓手指：&ldo;外地人？來旅遊的啊？&rdo;

那青年聽到&ldo;來旅遊&rdo;三字，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目光登時看過來，卻在看清人的時候，又失望下去。

一個女人，纖瘦柔弱，能做什麼。

向黑也是這樣想，見她不答，他笑得更肆無忌憚：&ldo;你們這些外地人，就會搞這一套，拍的吧，要發給誰？警察？還是網上？&rdo;

周莞總算正眼瞧他：&ldo;那你還明目張膽訛錢。&rdo;

向黑摸了摸嘴邊的小鬍子：&ldo;我沒訛，我手斷了，醫藥費我總得要吧？&rdo;

周莞眼神明顯透著鄙夷與嫌棄。

向黑朝她手上的相機看過去：&ldo;你們拍東西，是不是有肖像權這一說，你拍我，我同意了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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