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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愛哭鬼不是兩眼通紅的委屈模樣。

&ldo;去哪了呀?&rdo;

&ldo;玩去了。&rdo;愛哭鬼眼神亂飛，&ldo;姐姐，你是天生能看見鬼的嗎?&rdo;

&ldo;怎麼突然問我這個?&rdo;

&ldo;是不是嘛?&rdo;

趙棗兒蹲下身，直視愛哭鬼，&ldo;你去見辜爾東了?&rdo;

&ldo;沒、沒沒沒……&rdo;

&ldo;那就是有。&rdo;趙棗兒斷定了。愛哭鬼是不會撒謊的鬼，如果撒謊了，會表現得很明顯。

&ldo;它不讓你告訴我?&rdo;

&ldo;不是……&rdo;愛哭鬼低下頭，雙手背在身後，用力絞著指頭，&ldo;阿東只是讓我問你問題，但沒說為什麼。&rdo;

看著愛哭鬼，趙棗兒眼珠子一轉，便有了主意：&ldo;那你也要回答我的問題，一個問題換一個問題，這才公平。可以嗎?&rdo;

愛哭鬼點了點它的小腦袋。

&ldo;先回答你：我是天生的。現在我問你：你的原名是什麼?&rdo;

&ldo;辜幸海。幸運的&l;幸&r;。第二個問題：姐姐和莊家是什麼關係?&rdo;

&ldo;沒關係，我只認識莊祁。該我了：你跟辜爾東是什麼關係?&rdo;

&ldo;朋友啊。&rdo;愛哭鬼眨了眨眼睛：&ldo;你為什麼都問關於我的事?&rdo;

&ldo;若問你辜爾東的事，你會知道麼。&rdo;趙棗兒勾唇一笑：&ldo;又該輪到我了吧?&rdo;

&ldo;咦‐‐?剛剛那個問題不算!&rdo;

&ldo;怎麼不算?&rdo;趙棗兒一本正經：&ldo;一個問題換一個問題，這是約好的。我問你哦：你知不知道辜家?&rdo;

愛哭鬼的神情有一瞬間慌亂了。

趙棗兒知道自己問對了。1990年海西花園工程失事，辜爾東變成流浪漢並逝世，愛哭鬼說過，它死在同一年。這之間，會沒有聯絡嗎?

&ldo;不要撒謊哦騙人的小孩長不高的。&rdo;

&ldo;反正我已經長不高了。&rdo;愛哭鬼彆扭地嘟嘟囔囔，&ldo;知道。阿東跟我說了。&rdo;

&ldo;你也是辜家人?&rdo;

愛哭鬼有些遲疑地點點頭。

&ldo;好吧，還有什麼問題?&rdo;趙棗兒直起身，沒有逼愛哭鬼太緊，她看得出愛哭鬼有些不情願。在套話、打聽情報的時候，一定要循序漸進，見好就收，否則會適得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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