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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為什麼要包一隻鴨子。

他說他認為職業不分貴賤，做下等職業的未必是下等人，他們需要有人為他們平反。

我覺得和老師很偉大，已經僅次於和珅的偉大了。

然後，我說：&ldo;不，我不是歧視你為什麼要包鴨子，我只是詫異為什麼不是雞，你剛才不是說要知道女人的困擾麼？&rdo;

他說：&ldo;牛郎都是為女人服務的，可以更直接的知道這類女人的困擾，她們一定是有了困擾才會選擇找牛郎的。&rdo;

我覺得他說話真不是一般的有道理。

黎先生拿著報紙走過來的時候，我們的話題也剛告一段落。

他看了眼鄒之明的背影，問我那是誰。

我說：&ldo;就是把我爸打成豬頭的和老師，他真偉大。&rdo;

他說：&ldo;那天太晚了，沒看清楚，我記得當時他也被打成了豬頭。&rdo;

我說：&ldo;我也這麼覺得，我爸下手太重了！真過分！&rdo;

黎先生半響不言語，把報紙夾在腋下，拉起我的手繼續走。

我說：&ldo;我剛才差點摔倒，是和老師扶我的，要不然我可能會摔斷尾巴骨。&rdo;

他說：&ldo;那你謝他了麼？&rdo;

我說：&ldo;當然，他還說最近要寫一本新書，想拉近距離瞭解女人。我覺得這是一個機會，我想幫他的忙。&rdo;

黎先生沒說話，我繼續說：&ldo;要是我能把我的想法給他作參考，也許他會在書上註明&l;感謝韋若&r;，那我就紅了，我媽也會很高興！&rdo;

我們走到了紅綠燈前的斑馬線上，他說：&ldo;我覺得你還是找一份穩定的工作吧。&rdo;

我說：&ldo;我也想，要不是你之前針對我，我還在原來的公司。我怎麼知道你也辭職了？在沒找到工作以前，我總得找點事做吧？我可以向和老師毛遂自薦，我覺得他會同意的。&rdo;

他問：&ldo;為什麼你覺得他會同意？&rdo;

我說：&ldo;這是女人的直覺。&rdo;

進了家門，我媽熱烈的歡迎了我們。她從來沒對我這麼熱情過。

我拿出那兩本簽名書交給我媽，我媽尖叫的抱住我，比剛才迎接黎先生還要熱情。

我媽說她要先去廚房忙會兒，一會兒就要開飯了。黎先生在客廳看電視，我去了廁所用了一片我媽的衛生巾。雖然我一直很納悶為什麼她還需要這個。

走出廁所，我走進了廚房，說：&ldo;最後那一片我用了，一會兒我再幫你買點。&rdo;

她問我用了什麼。

我小聲說：&ldo;當然是衛生巾了。&rdo;

她說：&ldo;你不是月底才來麼？&rdo;

我說：&ldo;不是大姨媽，是別的事，沒什麼。&rdo;

她放下了鍋鏟，嚴肅的轉過身看著我，說：&ldo;你怎麼了？&rdo;

我被她的嚴肅唬住了，說：&ldo;那天早上你不是打電話了麼，他接的，他前一天住我那裡，我流了點血。我還以為那個電話……你已經明白了。&rdo;

她更嚴肅了，說：&ldo;我是猜到了他在你那兒住，可……你和他是第一次？那張力呢？&rdo;

我說：&ldo;關張立什麼事！&rdo;

她說：&ldo;我一直以為你和張力那個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