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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一室的漆黑,我正準備打電話給黎先生追問去處,卻聽到門外響起了吵鬧聲。
我趴在貓眼上看去,正是黎先生,他喝得醉醺醺的搖搖晃晃的登上了最後一節樓梯,還對身後的人說:&ldo;不用送了,我到了!&rdo;
黎先生錯開了幾步,摸著兜裡的鑰匙。
身後那人少了遮擋,露出了真面目‐‐張總。
我驚呼著回身看向黑乎乎的屋裡,大腦飛速的運轉著,腳下也快速的運動,將所有擺在櫃子上的合照都攬進懷裡,抱著它們奔進臥室,鎖上門。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要這樣做,我只知道做賊的都心虛。
客廳響起了開門聲,接著是張總和黎先生的說話聲,聽上去好像張總並沒有打算進屋,直到大門被關上,靜謐了很久,我才悄悄開啟臥室門,順著門fèng打量客廳,只有黎先生跌坐在沙發裡,像一灘死水。
我走了出去,將所有照片都放進電視櫃裡,首次考慮到假使同事來到家裡做客,我和黎先生究竟該誰躲起來的問題。
目前看來,該躲起來的是我,因為他的&ldo;家&rdo;已經暴露了。
我幫黎先生脫掉了鞋子和襪子,他醒了過來,迷茫的望著我,說:&ldo;寶貝兒,我回來了!&rdo;
我皺著眉,說:&ldo;寶貝兒叫誰?&rdo;
他說:&ldo;叫我老婆!你是誰?&rdo;
我白了他一眼,異常反感&ldo;寶貝兒&rdo;三個字,這是個不管叫什麼女人都不會叫混的統稱。
我去解他的領帶,他不依不饒的抓著領口,說:&ldo;別騷擾我,我只要我老婆!&rdo;
我笑了,雖不知道他說的是醉話還是借酒裝瘋,但效果已經達到了,下午受的那肚子冤枉氣被他幾句話驅趕的煙消雲散了。
我和黎先生糾纏了五分鐘,終於把我逼急了,我跑到洗手間接了一杯冷水,想了想,還是把冷水倒在毛巾上,走了回來,一把敷在他的臉上。
黎先生一下子清醒了,抓下毛巾,說:&ldo;老婆,我回來了。&rdo;
我伸手去拽他,卻被他拽了下去,他一嘴親了上來,熱乎乎的灌了我一嘴的酒味。
我還沒對酒氣熏天的他品頭論足,他卻先發制人道:&ldo;你一嘴的魚味,你是不是背著我偷腥了!&rdo;
我想起那兩塊兒鱈魚,說:&ldo;你什麼鼻子,屬貓的吧!我沒吃魚,就喝了點魚湯。&rdo;
他抱著我坐起身,紅著臉說:&ldo;不行,你吃魚,你沒帶上我!&rdo;
夜晚的黎先生真是幼稚,尤其是喝醉了以後。
到底是不是每個男人都像黎先生一樣白日裝酷、夜晚撒嬌?這個身為我丈夫的男人,已經開始把我當他的半個娘了,還時不時化作要糖吃的小屁孩兒,對我耍無賴。
我說:&ldo;誰叫你這麼晚回來,我只好和iuiu一起吃飯了。&rdo;
他點點頭,拍拍自己的臉,說:&ldo;對,對,對,是我不對,我不該今天出去喝酒,我檢討……&rdo;然後他又摸摸我的臉,說:&ldo;你吃魚,我吃你,咱們就能扯平了。&rdo;
我不得不承認,不管是白天的還是夜晚的他,都是一個說話算話的人。
所以這天晚上,我們誰也沒睡踏實。
早上凌晨五點多的時候,我接到了我媽的電話,她的聲音氣若遊絲,瞬間就令我從昏睡中驚醒。
我急急忙忙的穿戴好衣服,只來得及和黎先生說了一句&ldo;我回家一趟,我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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