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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春芳已經出院了,早上剛出的院。”牛兵他們找到了醫院,病房中空無一人,也是沒有了袁春芳的身影,一問護士才知道,袁春芳已經出院了。
“昨晚負責她病房的護士是誰?”牛兵並沒有急於去調查袁春芳的去向,而是詢問起了袁春芳的護理護士,調查袁春芳昨晚的動向,比調查袁春芳的去向更加的重要。
“昨晚護理袁春芳的護士是王璐。”護士站的護士道。
“王璐現在在上班嗎?”牛兵問道。
“這一週她夜班,要下午五點半才來。”護士回答道。
“晚上就她一個護士值夜班嗎?”
“一層樓晚上就一個護士。”
“白天的護士是誰?”
“白天的護士是我和蔣英。”護士回答道。
“你們是什麼時候開始值白班的?”
“週一,我們一層樓是四個護士值班,一週輪換一次,夜班可以休息一個。”
“她那間病室都有哪些病友?”牛兵的心底,依舊傾向於是袁春芳和人共同作案,此時調查袁春芳的同案,無疑比之後再來調查更容易一些,而瞭解袁春芳的動靜,最瞭解的無疑使同病室的病人了。
“她一直都是一個人住的。”護士翻看都沒有翻看記錄,直接的回答道。
“一直都一個人住,我看你們這層樓的病室,基本上都滿著,她怎麼能夠一直一個人住?”
“這個……是醫院的張主任打的招呼,病房也還有空,就沒有安排人過去。”略微的遲疑了一下,護士還是回答了出來。
“辦公室的主任還是?”
“不是,是婦產科的。”
“是男醫生還是女醫生?”
“女醫生。”
“你值班期間,來探望袁春芳的人多不多?”女醫生,牛兵倒是沒有再繼續追問這個問題,他調查的是袁春芳的同案,自然不需要去調查女醫生了,袁春芳如果有同案,是女同案的可能性並不大。而袁春芳沒有同病室的病友,那麼,來探望她的人,無疑就是比較關鍵的了。
“來探望她的人不少,差不多每天都有人來探望她吧,經常一天都有幾撥人來看她。”
“有沒有單獨一個人來看她的?”牛兵想了想,問道,這來探望的人多了,卻是頗為的不好詢問了,少有人來看,護士或許還能夠有點印象,這來看的人多了,護士恐怕不太可能記得太多。
“有,差不多都是一個人來看她的,除了她母親在這裡陪她的兩天,差不多都是一個人來看她的。”護士回到道。
“這些人大概都是些什麼人?”牛兵感覺著更頭大了一些。
“大概都是些什麼人,這不太好說,什麼人都有吧,老的,少的都有。”護士的臉上,微微的有著一絲鄙夷。
“是男的為主還是女的為主?”
“都是男的。”護士臉上的鄙夷之色更濃了一些。
“這些人來探望她,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嗎?”牛兵此時,也只是抱著試試的態度問了,原本,他是想了解袁春芳這段時間都和誰單獨接觸過,可如今袁春芳單獨接觸的人太多了,他卻是很難從這方面入手了,一個人兩個人來探望護士或者還有一些印象,可多了,恐怕,就很難有什麼印象了。
“特別的地方,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就是每次來人,他們都是反鎖了門的,敲門都半天才開。”護士道。…;
“這些人,你能夠有一些印象的都有哪些?”牛兵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的問下去了,護士的這個回答,他並沒有太意外,在知道不少男人單獨來看袁春芳的時候,他就已經想到了這個答案了。
“有一些印象的,幾乎都沒有什麼印象。”護士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