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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如果沒有鍋巴吃，圍到灶臺轉，幹什麼？……&rdo;

不歡而散(3)

正在陽昆激憤地訴說的時候，服務小姐來給茶壺添開水。他沒有迴避的意思，趁著性子一口說下去。小姐知趣，添完水，很快走了。

方老師覺得他越說越不像話了，敲了敲桌子，睥了他一眼，打斷了他：&ldo;這樣下去……你們的孩子要受到傷害。&rdo;

&ldo;但是……我顧不了這樣多。&rdo;

&ldo;叫梅子吧？&rdo;方老師見陽昆點了一下頭，接著說，&ldo;她想你。想你早點回去給她講沒有講完的卡通故事……&rdo;

他垂下了頭，好一陣才說：&ldo;我也是。但……以後吧。我會對她好的。系總支賈書記也來做工作，希望我勸她私了。鬧得沸反盈天的，擔心我的晉升副高受到影響……&rdo;

&ldo;怎麼會這樣說？&rdo;方老師一聽，覺得奇怪。一個共產黨的總支書記怎麼會說這種話？

&ldo;人家是關心我。方老師，你設身處地地想，老婆被強姦，全市都傳遍了，我還怎麼做人。我是個大學老師呀！&rdo;

&ldo;那你……&rdo;方老師沒有說完。

陽昆聽懂了，說：&ldo;只有這樣走下去了。&rdo;

方老師嘆道：&ldo;你們這麼好的一對夫妻、一個家庭……唉，可惜！&rdo;

&ldo;有什麼辦法呢？&l;天要下雨，娘要嫁人&r;。由她去吧。&rdo;陽昆也嘆了一口氣，&ldo;這麼多年了，我沒想到她是這樣一個人。&rdo;

&ldo;可是‐‐陽昆，李一凡是真心實意愛你，愛你們那個小家的呀！&rdo;方老師還在尋找最後的機會。

&ldo;有這種愛嗎？&rdo;陽昆眼裡流露出一種怨恨：&ldo;方老師，我是&l;哀莫大於心死&r;呀！這些日子，我天天躲著，怕見人，真的是&l;破帽遮顏過鬧市&r;。也許，學校師生都知道了：陽昆的老婆被強姦了，陽昆的老婆偷人了，陽昆頭上戴綠帽子……&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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