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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喲?那還真要對你刮目相看啦老兄。」時汐嚼著蘋果,含糊不清地插了句嘴。
「吃還堵不住你嘴?」時父揮了揮手,示意時汐閉嘴別轉移話題,繼續問時瀾:「你怎麼擺平的?」
時瀾道:「對症下藥嘛,資金鍊出現缺口,那就找一筆錢堵上這個缺口不就完了?正好人家喻硯回國,我同他套了套交情,他覺得我這人挺不錯挺靠譜的,就同意出資了,只佔百分之一的股份,從時家這邊分。」
時父瞪眼:「你說誰?喻硯?喻家那個在國自己搞出一家與時投資的喻硯?」
「與時投資?不太清楚。」時瀾實話實說,「不過,確實是那個喻氏目前的執行總裁喻硯沒錯了。」
時父:「……」
時汐看看時父,又看看時瀾,還是忍不住插嘴道:「老哥,咱家和喻家也沒什麼交情吧?而且你和喻總這這這,八竿子打不著啊!人家霸道總裁分分鐘一千八百萬,你分分鐘一百八十邁……你們倆能有什麼交情?」
時父道:「對,我不信,老實交代。」
「嘿你個小兔崽子,我沒聽錯的話你是在嫌棄你哥?」時瀾一把隔著病床撈過時汐的腦袋狠狠搓了兩把,在時汐的「嗷嗷」求饒聲中,扔下一記「東x導|彈」:「就算哥分分鐘一百八十邁,一千八百萬也要跟哥過了你曉得不?」
飛彈落地,炸出一片祥雲。
時瀾默默放開時汐,時汐臉上的表情還在呆愣。
「你說什麼?」時父茫然地道,「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
時瀾瞅了一眼心電圖檢測儀上正在玩高空彈跳的折線,小心翼翼地道:「您要不要先平靜一下?」
時父閉上眼,深深吸了兩口氣,好不容易等心電圖平穩下來,他再次睜眼,面容已恢復了冷靜,「現在,你給我詳、細、地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時瀾嚥了口唾沫,從昨天上午和齊天成開股東大會說起,省略了同詹高卓在法國餐廳發生的糟心事,一直說到喻硯向他提出的聯姻計劃。
時汐聽到這裡,顫巍巍地問:「所以,你就答應為了公司賣身啦?」
時瀾一巴掌拍在他腦袋上:「賣個鬼的身!」
「這跟賣身有差嗎?」時汐捂著腦袋,欲哭無淚:「說真的哥,這喻總不會是看上了你的美色特意搞了這一出就為了這時候英雄救美吧?」
這話一出,還未等時瀾開口,時父先一掌蓋在了時汐額上:「什麼亂七八糟的,都叫你平時少看點不三不四的書了!」
時汐無語凝噎,蹲下了,抱著腦袋上的包,終於閉了嘴。
「我覺得這次的事應該不是喻總搞的,」時父沉著地說:「這批貨走的流程和以前的一模一樣,連廠商都沒有換,按理來說,除非有人偷梁換柱,否則不至於這麼悄無聲息。」
「難道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導致質量檢測不過關?」時瀾問。
時父搖了搖頭:「應該不至於。廠商的甲方又不只我們這一家,別家可沒聽說有出事。」
時瀾想了想,覺得他說得對。
「再說,我只是剛聽了個訊息就躺下了,具體是什麼情況還沒查,不好下結論。」時父捻了捻手指,有點想抽菸,「這事兒等我出院了要好好查查。」
時瀾敏感地發現發了他的語氣變化,「你是說,公司裡有內鬼?」
內鬼?
時汐腦子裡跑過了一系列諸如x間道之類的電影,難以置信地道:「不是吧……」
「一切皆有可能。」時瀾隨口說,「老爸你先好好養著,等喻總的資金到位,公司這關穩了,我就找齊叔幫忙,開始自查。」
「嗯。」時父點點頭,眼神複雜地看著大兒子,張嘴似乎想說什麼,又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