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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書在柳書卿的身後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兩邊的侍衛被朱承天攔了下來,他倒要看看,這些跳蚤又想借此生出什麼事兒!
柳書卿想起錦書給他說過的司馬相如和卓文君的故事,他可不想自己身上惹上什麼爛桃花,這種倒貼上來的女人,他是能避多遠,就避多遠!
要說這個李真兒也是個極品,明眼人都能看到柳書卿眼底的嫌惡,剛剛調轉馬頭那急切的模樣,無一不是說明,人家根本就沒將你放在心上。
可是我們的李真兒大小姐不這麼認為呀!
當年文斗大比上的那一次解圍,她就認定了柳書卿是對她一見鍾情了,此時他的這種行為自然是為了自己好,是在避嫌呢!是不想因此毀了自己的閨譽,想到此,更是帶著感動的神色瞧著柳書卿,眼底的情意更加深刻。
錦書瞪大了眼睛,滿眼盡是不敢置信!這個女人究竟怎麼想的?人柳書卿都表現的這麼明顯了,那眼底的厭惡你怎麼就愣是沒有瞧出來?
還是說,這裡的女人都是屬於死纏爛打型的?
對於南宮嫵,她是欣賞的,可是這個李真兒這番作態,最主要的是,居然將主意打到了自己男人的身上,是可忍,孰不可忍!
可是接下來,李真兒說出口的那句話,真真的將錦書給驚悚到了!
拆牆
認定了柳書卿是為了她著想的李真兒,也不起身,也不讓人扶著,只是睜著一雙翦水秋瞳,頗帶著些哀怨的瞅著柳書卿。
錦書在後頭看著李真兒的樣子,不禁打了個寒顫,真讓人受不了,合著男人都喜歡這種調調的?
“柳公子,還記得三年前的世家文鬥上被你解圍的李家小姐嗎?”
柳書卿皺著眉頭,身上冷氣外放,這人哪來的?這麼不識趣!
旁邊朱墨言一臉的幸災樂禍,看著地上的李真兒打趣的說道:“源清,說到三年前,我還真記起來了,當時李家那事兒鬧的還挺大,京城都傳的沸沸揚揚了,原來當時代替兄長上去的女娃娃都這麼大了?還真是愈發的標誌了。”
錦書在後面豎起耳朵聽著柳書卿的回答,你要敢答個“是”出來,看我敢不敢廢了你!
“事情過去這麼久誰還記得,姑娘家還是不要如此不雅的躺在路中間被人指指點點的好。”柳書卿語氣疏離而又淡漠,眼神也沒往李真兒那兒瞧著。
李真兒委屈的咬著唇,“我,我,我也不是故意的,是有人推了我一把。”
終於還是李真兒的貼身丫鬟趕了過來,將其扶起身來,李真兒委屈的瞧了柳書卿一眼,見他還是沒有瞧著自己,很是憋屈的走了。
宮紫曦從頭至尾都在看著笑話,而李俊昌整個心思都用在了宮紫曦的身上,哪裡還顧得上隔了不知道幾房的妹妹?
回到相府,錦書便著人開始搬家,柳書卿一臉憂鬱。
“還是要搬走嗎?”
錦書很想撫額,不搬走,難道來個婚前同居嗎?更何況他們可還沒走到那一步呢,就算打算好了要結婚,這女人怎麼的也要有自己的產業,到時候有底氣,就算是離家出走也不怕沒地兒住呀!
錦書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這房子都是他給選的,就在他相府隔壁,他還想怎樣?
被錦書這麼一瞪,柳書卿感覺自己心臟漏跳一拍,忍不住又問道:“可不可以不搬走?我這兒地兒大。”
“不可以。”
為了不讓錦書搬走,柳書卿可以說是什麼辦法都想了,最終還是沒能留住,不禁暗自感慨,是自己的魅力不夠大嗎?可是剛剛李真兒那直勾勾的眼神還有道路兩旁的少女少婦們,無一不是盯著自己個兒瞧,怎麼到了錦書那兒,自己這玉面宰相就不吃香了?
晚上就已經搬好了家,傢俱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