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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條暗自想明白了,怪不得覺得許文迪聽著耳熟呢,原來和許文茜本是同根生。兩個人象徵性的握了握手,像兩國首腦會晤似的一臉的安定團結。
許文茜繼續興致高昂:&ldo;妙言和你一樣大,那年新生報到的時候她背著一個斜肩帶的的nike包,跟你出國的時候背的那個一模一樣,我一看見她就親切,性格又好,跟我特別投緣。&rdo;
九條和許文迪對視了片刻,恍然明白原來學姐照顧她這麼多年,全是因為那個包啊,全是因為和我有同樣一個包的你啊。
許文茜又轉頭跟她說:&ldo;我弟弟在哥倫比亞大學讀的學士和碩士,在那邊工作了兩年剛回國,別看他長得有點嚴肅,是眉毛太濃了顯得,其實人特別隨和,就是偶爾有點孩子氣。&rdo;
九條又和許文迪對視了一下,大家都是成年人,這點有眉有目事情一點就通透。許文迪笑了笑:&ldo;姐,你趕緊換衣服補妝吧,外面的人都鬧騰著要見天使長呢,我姐夫一個人在外面鎮壓不過來。&rdo;
許文茜嗔怪的瞪了他一眼,又笑著沖九條招手:&ldo;進來幫我拉一下拉鏈。&rdo;
等她們倆從更衣室走出來時,沙發上坐了兩個人,多出來一個三杯。他走過來看了看許文茜,做了刺目的手勢說:&ldo;哇,實在太耀眼了。&rdo;
許文茜笑容中透著母性,&ldo;你呀。&rdo;又轉身介紹說,&ldo;這是我們家的老鄰居了,任曉川,跟文迪一塊長大的。這是我學妹。&rdo;
九條和許文迪再三再四的對上了眼,暗波湧動。學姐的心思真是一不小心就被看得清清楚楚,剛才講了一個感人的包包的故事,現在就只有五個字,連姓名都不肯透露,生怕流了外人田似的。只是任曉川這名字怎麼也那麼耳熟啊。
三杯裝得像模像樣,規規矩矩打了招呼:&ldo;你好,任曉川。&rdo;許文迪心裡早樂開了花,不是你叫人家老婆的時候啦。
九條彬彬回敬:&ldo;你好,方妙言。&rdo;
方、妙、言?任曉川左邊胸腔裡的某樣器官忽然抽搐。&ldo;你是……方妙言?a大的?&rdo;
&ldo;是a大的。怎麼了?&rdo;
任曉川微微露齒笑了,沒怎麼,當然沒怎麼,就只是終於是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了而已,偉大的九條同志。看你還打算躲到哪裡去!
要說這件事情的淵源實在有夠流長,需要追溯到他們的第二次相遇,以及本來應該發生的第二次相遇,注意,這兩個第二次並沒有重合,而是本來應該發生的沒有發生,而本來應該相遇的還是相遇了。
為了故事的正常開展,需要先交代一下背景知識。方妙言,俗稱九條,即將二十六歲,a大博士在讀,專業生化,曾經是a大的本科生和碩士研究生,再之前是a大附中的學生,她也就是所謂的a大土鱉,畢了三次業,都沒能離開同一個屋簷,在一座象牙塔裡爬上爬下沒出邁過門檻。隨著她學歷的增長,家裡人開始逐個犯難,生怕她以第三種人的性別嫁不出家門。伴隨著奶奶的憂愁一小撮熱心的七大姑八大姨們開始給她張羅相親這回事。於是,就有了任曉川的出場。
任曉川,別稱三杯,暱稱小三,今年二十六歲出點頭,加州伯克利大學畢業,巴黎高科國立橋路學院在混,也許混成設計師就回國,或者混成設計師不回國,沒準的事,介紹人稱,等兩人好上了,讓他們自個商量。
結果,他們倆沒好上,壓根就沒見上,九條同學一個沒想開半途折返了。給任曉川發了簡訊,&ldo;我先走了,看你在那裡也是一臉被逼的樣子。相見不如不見。方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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