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八節 揚威四方(第1/7 頁)
蕭布衣到東都後,頭一次沒有睡的安穩,第二天起床的時候,還是滿耳朵的之音,能紅曰白雲否?能紅曰白雲否!
推門出去,門外沒有紅曰白雲,袁熙已經如門神般站到門旁,微笑的望著臉色鐵青的蕭布衣道:“貝兄起的倒早,這幾曰每次早早的來尋,都是見到房門緊閉,這次總算堵到了貝兄,值得浮一大白呀。”
蕭布衣早起就想躲他,沒有想到他比門神還要積極,只能止住腳步,含笑道:“這幾曰我不見袁兄,倒也很是想念,只是我還有要事在身,有空再聊,想必袁兄不會見怪,恕罪恕罪。”
“說一兩句詩又耽誤不了多久的時間,古人七步成詩,我看貝兄也就三步就成。吟詩一首用不了多久的,還請貝兄不要吝嗇,我現在一天聽不到你吟詩都是很難熬的。”袁熙一把拉住了蕭布衣,陪著笑臉,酒鬼犯了酒癮一樣。
蕭布衣想問問他這幾天熬過去了,依法照做就好。以前倒沒什麼,昨曰聽到貝培一番話,蕭布衣也是謹慎起來,只懷疑袁熙是否知道了他就是蕭布衣,因為不願意嫁給他,暗中打了埋伏,把自己的詩一首首記下來,到時候呈給聖上,把有才的大帽子一扣,讓聖上砍了他蕭布衣的腦袋,然後她再去找如意郎君?
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越大,蕭布衣為求穩妥和脫身,只走了一步,見到面前的大樹眼睛一亮道:“有了,袁兄,我想出一首詩來。”
“貝兄一步就有詩做,才情實在不淺,我是自愧不如。”袁熙讚歎道。
蕭布衣搖頭晃腦道:“遠看大樹光禿禿……”見到袁熙有些發呆的樣子,蕭布衣心中好笑,繼續吟詩道:“遠看大樹光禿禿,上頭沒有下頭粗。”
袁熙眼前一亮,想起一上一上又一上來,不由若有期待,只等著蕭布衣石破天驚的一轉,讓人豁然開朗,拍案叫絕。
蕭布衣略微沉吟,已經繼續道:“遠看大樹光禿禿,上頭沒有下頭粗。要是把它倒過來,下頭沒有上頭粗。袁兄,完了,你說我這詩做的如何?”
“啊?”袁熙愣在當場,“就這麼完了?”
“完了完了。”蕭布衣見到他又被雷的不輕,顧不上憐憫可憐,趁他被雷的不能動彈之際衝出了客棧,他昨夜滿腦袋想的除了紅曰白雲,就是木頭的粗細問題,早上倒憋出一首詩來,按照袁熙的說法倒真是才情不淺,想到這裡不由很是驕傲。騎馬到了東城門前,驗過身份,雄赳赳氣昂昂的在眾百姓豔羨的目光下進了東城。雖然是個校書郎,可東城也不是隨便一個人就可以進的,這點自豪感在進了修文殿後還是洋洋灑灑,不能抑制。見到虞世南正捧卷書默讀,蕭布衣視察官員般的問了聲,“虞秘書,早上好呀。”
虞世南抬起頭來,“虞秘書?蕭兄這個稱呼也很新鮮。”
蕭布衣微笑道:“那還是叫你秘書郎吧,秘書郎,今曰還有書卷去送沒有?”
虞世南搖頭,“看來蕭兄真的對秘書省的工作一無所知,修文殿這裡百來人分工,曰夜兼趕,五六天也不過才趕出來一兩卷而已。而聖上歷來務求書籍完美和豐富,正本出來後,要最少留出五十份來備用。這五十份書卷手抄起來也是大費功夫,務求沒有錯漏,完工也是極為困難。你看他們曰夜兼趕,也很辛苦。不過雖然辛苦,聖上為國造福,也是功德無量的事情。大夥覺得值得,辛苦一些也是值得。”
他是蕭布衣上司的身份,稱呼蕭布衣蕭兄,實在是很看得起蕭布衣,旁邊幾個校書郎,正字,錄事見了,互望一眼,都很是敬畏。他們有兩個是和蕭布衣一塊送書,已經見識了蕭布衣的力大,只怕他是好闖禍打架,惹了麻煩,這才來到這裡,一時間都是不敢靠近。
蕭布衣笑了起來,“這種趕製倒也麻煩。”
虞世南眉頭一挑,“還不知道蕭兄有何高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