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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喘息。

她不知道該如何撫慰如此痛苦自責的戀人，時光不能倒流，她也沒有辦法在那個時候趕到她的身邊，唯一能做的，只能在此刻緊緊地抓住她的手，不斷地重複：&ldo;這不是你的錯。&rdo;

白橘衣說：&ldo;上輩子我完全不知道&l;她&r;的存在。&rdo;

詹沐不確定地問：&ldo;你說的&l;她&r;是……高羽?&rdo;

白橘衣點了點頭。

詹沐懂了。白橘衣那時候因為太過難過和愧疚，在極度的自責和自我否定下，精神出現了問題，分裂出了另一重人格，以擺脫無助與絕望。那重人格，就是高羽。

&ldo;居然會是這樣……&rdo;詹沐震驚不已。

難怪高羽會莫名其妙地喜歡著她，還那麼清楚她跟白橘衣之間的事。那些點點滴滴的往事，就算找私家偵探去查，都未必能查得那麼清楚。

如果高羽一直都潛伏在白橘衣的身體裡，那一切謎團就都迎刃而解了。

&ldo;但為什麼你重生後會……變成了兩個人?&rdo;兩個人也就算了，為什麼主人格會重生在另一個身體裡，而那個身體又被今生熟悉她的人預設為白橘衣本人?

白橘衣的臉上也浮現出一抹茫然之色：&ldo;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重生本來就是沒辦法解釋的事，為什麼分裂的兩重人格會變成兩個人……就更加解釋不清。但我想……我大概能猜到一點原因。&rdo;

&ldo;什麼原因?&rdo;詹沐好奇地問。

白橘衣抬眸定定地看著她，烏漆的眸子閃過淺淺的亮光，如同日光映照的湖面。

&ldo;因為你。&rdo;

&ldo;因為我?&rdo;詹沐指著自己，只能驚訝地重複著白橘衣的話。

&ldo;上輩子我不知道高羽的存在，但你一定已經覺察到了。&rdo;白橘衣說。

詹沐默然，她看過不少精神分裂的電影和小說，主人格的確無法察覺到另一重人格的出現，但作為精神分裂者最親近的人，不可能毫無知覺。

所以，上輩子的詹沐是知道白橘衣有精神分裂的。

&ldo;可惜我這輩子沒有上輩子的記憶，對此一無所知……&rdo;詹沐嘆了口氣。

白橘衣說：&ldo;女人的嫉妒心是很重的，我的另一重人格肯定是愛上詹少你了，想要一個人獨佔你，或者就是這份強烈的獨佔欲，使得我跟她在重生後變成了兩個獨立的人。&rdo;

聽起來很不可思議，但卻又合情合理。

詹沐抓起白橘衣的手，放到嘴邊親了一下，眼中溢位無限深情，&ldo;我上輩子覺察到你體內有另一重人格時，心裡愛的肯定還是隻有你，沒有哪種妒忌比求而不得更強烈了。&rdo;

白橘衣笑了笑，不置可否。

詹沐突然問：&ldo;那兩塊玉珏現在應該在她手上，我們要拿回來嗎?&rdo;

白橘衣想了一下，也拿不定主意，&ldo;那塊玉珏我記得是重生前撿到的，當我在這輩子醒來時，它居然也跟過來了，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它的原因才讓我重活一次。&rdo;

&ldo;無論如何，我還是想辦法把它要回來的好。&rdo;詹沐心裡已經有了決定。

這時候，護士來查房，順便告訴詹沐，白橘衣的部分檢查結果出來了，沒有什麼大礙，但還有一部分結果要等明天才知道，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