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頁(第1/3 頁)
她原本很自由。
當地的本土村民把她當做蛇神轉生,給她供奉,而她生而聰慧,知道那是給自己的,也知道回報村民,會為他們摘一些野果,趕一些小魚。
安室透的視線落在最後一行記錄的,有一天實驗結束後,實驗體零號和飼養員的對話。
她說:我什麼也沒有做錯。
她問:為什麼這麼對我?
飼養員說道:組織給了你生命,你屬於組織,就算是死,你也是組織的資產。
實驗體零號露出一個笑。
她說:你說得不對。
她說:我知道這是一個遊戲,就像白大褂姐姐在我身上打針時告訴我的一樣。她告訴我,這裡只是一個遊戲。
飼養員說道:是的,睡一覺吧,睡一覺就好了。等著遊戲結束吧。
&ldo;原來……這麼早就開始了麼……?&rdo;
諸伏景光臉色青白,深吸了口氣,掩去眸中的怒火,卻有些無法控制眼前的眩暈感。
一個一個字,血淋淋的實驗,光是看著就讓人頭皮發麻,一個小女孩遭遇這些……
已經沉默很久的耳麥中傳來赤井秀一的聲音:&ldo;她後來選擇將痛苦寫為遊戲,可能就是這個時候埋下的引子。&rdo;
所以她對自己的洗腦才會那麼順利,那麼深信不疑。
&ldo;所以……竹葉青呢?&rdo;
安室透少見地沒有針對赤井秀一,他合上書,眼眸暗沉:&ldo;竹葉青,又在哪裡?&rdo;
……
隨著一聲細微的利器入肉的聲響,黑髮少女施施然從陰影中走出,用手帕慢條斯理地擦拭著衣領上濺到的鮮血,將手杖在掌心轉了個圈。
熱感世界中,一切無所遁形。
而高階觀察足以彌補熱感所有的不足。
她偏了偏頭,甚至心情很好地哼起了歌,繼續往深處走去。
&ldo;ive seen the world…&rdo;
和肅殺外表完全不符的乾淨空靈的聲音,在寂靜的空間內迴蕩,明明該是悲傷柔軟的調子,從她口中吐出,卻顯得無比違和。
&ldo;done it all,had y cake now…&rdo;
手槍翻轉,血花在暗處埋伏的殺手頭上炸開,而黑髮少女用手杖輕輕支撐地面,踮起腳尖璇身,墨綠色的系帶隨著動作揚起。
&ldo;diaonds,brilliant,and bei-air now…&rdo;
手杖敲響地面,應和著節奏。
她不像是來殺人,倒像是來赴宴。
漆黑的安全室裡,渾身死氣的老者透過監控死死盯著她,彷彿想要將她扒骨抽筋。
近了……
只需要再近一點,那些武器就能‐‐
獵物踏入了禁區中。
數不清的新型槍支突然從牆壁裡側翻出,集火唯一的移動生命,將原本昏暗的室內映出刺眼的亮光。
不可能會有人在這樣的集火中活下來。
許久之後,煙塵散去。
毫髮無損的少女笑吟吟地站在房間中央,她甚至連衣服都如同嶄新的一般。
&ldo;the way youd play with like a chi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