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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我看到切爾西的手顫抖了一下,然後整個人脫力般向後倒去,他微閉著眼睛,捲曲的睫毛又長又密,看起來十分疲憊。
他的傷口是被風系魔法師的風刃割傷的,至於毒……也只是一般的毒而已。
我想,他也許是遭受了一位風系魔法師和治療魔法師的共同攻擊才會變成這副樣子。
至於他為什麼會遭受攻擊,是誰攻擊了他這樣的事,我並不關心,也沒有詢問的興趣。
因為……我發現了更有趣的事情。
之前他多次受傷,我本以為是他平衡感太差,或是天生有受△虐的癖△好才會這樣,但如今看來……切爾西伯爵,這位戰刃傭兵團的負責人,似乎對治療魔法上癮。
治療魔法上癮的情況跟藥劑上十分相似,患有這種病症的人,會在受傷→被治療魔法治癒這樣反覆的過程中得到快△感。
他們沉迷於治療魔法神奇的效用,一定人群甚至還有&ldo;永生不滅&rdo;這樣的幻想。
切爾西伯爵應該很能控制自己在這方面的需求,要不是他這樣三番兩次的找我治療,今天還因為中毒受傷渴求元素核的話,我也許還不會往這方面的想。
當第二天天亮,我甦醒的時候,切爾西已經不在了,我堆在門廊架子上的一些普通藥劑也跟著他一道不見了蹤影,桌上只留下了一瓶子歌海娜酒和一張暗紅色的信箋。
&ldo;多謝。下次來的時候,一起喝酒吧。&rdo;
信的內容十分簡潔,就跟他這個人一樣。
陽光透過窗戶的空隙投she進來,我被那光芒刺得眼睛生疼,而這時,木質的門卻又被敲響,傳入耳中的,卻是貝納的聲音。
‐‐&ldo;科洛,在嗎?&rdo;
我走了過去,將門拉了開來,鼻子卻忽然撞到了一個冰涼的硬質物體。
&ldo;啊‐‐抱歉。&rdo;貝納連忙把手縮了回去,有些尷尬的說:&ldo;我是……想給你個驚喜。看,你想喝的歌海娜酒。&rdo;
我揉了揉鼻子,看著貝納那一臉&ldo;完了,搞砸了&rdo;的模樣,竟覺得有些可樂。
&ldo;進來吧,你可有一段時間沒來了。&rdo;我一邊說著,一邊領貝納走進屋中。當看到桌上的歌海娜酒時,他的臉上浮現出了驚訝的表情。
&ldo;西大陸……也有歌海娜酒嗎?&rdo;他說:&ldo;還是你請商團給你順路帶的?&rdo;
&ldo;切爾西昨天來過。&rdo;我比劃了一下自己的胳膊:&ldo;他這裡受了傷,我幫他治療,他走的時候留下了這瓶酒。&rdo;
貝納點了點頭:&ldo;原來是這樣……要是知道他先給你帶了,我就帶別的給你了。&rdo;
我看了他一眼,轉身從爐臺邊提了個髒兮兮的口袋過來,然後對他說:&ldo;嘿,貝納,我們現在先去打獵,晚上做柏克豆來吃吧。我這裡還有你上次留下的肉醬。&rdo;
貝納一愣,原本下垂的嘴角瞬間揚了起來:&ldo;好。&rdo;
貝納的she箭技巧十分不錯,以他的體格和能力,很多像這樣的事情都不需要動用鬥氣。
也是因為他優秀的身手,同他相處很久之後,我才知道他是雷屬性的鬥士。
……我實在無法相信他的鬥氣屬性是雷。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