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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我贊同,脾氣好不好這另說,上次我不小心撞到她跟她說對不起,她不但沒說沒關係,看都沒看我一眼,直接走了。
--我去,原來喻遲笙是看人下菜碟的,心機怎麼這麼重啊。
周微直接把喻遲笙的手機搶過來,不讓她再看,有點不忍心:「學姐,你別看了。」
可能那次她急著去見沈靳知沒太注意。
可她明明說了好多遍沒關係的。
喻遲笙看著周微笑:「沒關係,我習慣了。」哪門子的習慣。
周微揭穿她,說:「學姐,你別笑了。你現在笑起來比哭還難看。」
喻遲笙把笑收回去:「好吧。」
周微又不服氣地問一句:「可學姐,你男朋友這麼厲害,為什麼不讓他替你澄清呢。明明很容易啊。」
周微不像別人,喻遲笙說的她全信,認定沈靳知是喻遲笙的男朋友。
她似是不理解喻遲笙這樣迴避的做法,喻遲笙只是笑笑。
是很容易啊。
對沈靳知來說,是容易的。
可她有時候也會不願意讓沈靳知多想,她是想從他身上得到什麼。
他用他的手段為她解決這些,卻不代表他應當如此。
也許也不是。
她也可能是怕她最後才發現,沈靳知連這些都不屑為她做。
所以她騙自己,要是沈靳知晚點發現,結果是不是會好一點。
喻遲笙反問周微:「澄清了會不一樣嗎?」
周微說不來。澄清當然是好的,但喻遲笙的確是在和一個什麼都優秀得可怕的人談戀愛,那不是她們能招惹的人。
如果那個人愛她如此,嫉妒會比羨慕更甚,摧毀人心裡的堡壘。
喻遲笙不等周微回答,她說:「那就對了,沒什麼不一樣。」
她起身,拍平裙子的褶皺,笑起來:「你不是說要安慰我嗎,我現在想去個地方。」
周微不再說什麼,拿著包照做。
喻遲笙去的是酒吧。
那酒吧在明大附近,其實跟其他酒吧沒什麼區別。
它多得是那層濾鏡。
畢竟喻遲笙是在那遇見沈靳知的。
喻遲笙其實不乖,從來都不。
她的乖一部分拿來應付魏瑩,另一部分拿來討好沈靳知,剩下的才是她自己。
她帶著周微過來,她卻只是坐在角落發呆,惹得周微差點氣急敗壞把她拉起來罵一通。
她說:「學姐,你就做點什麼吧。」
喻遲笙說,她這不是在做嗎?
周微說,不是這個。她提醒,學姐你可以給男朋友打個電話。
給沈靳知打個電話。
喻遲笙說:「可他忙。」
周微不管,把手機推到她手裡:「你是他女朋友,他再忙都會接你電話的。退一萬步,即使他真的在忙,之後也會看到的。他會看到的,你現在需要他。」
周微果然是導演系的得意門生,三言兩語就把喻遲笙說得心動。
她知道可能沈靳知在忙,但她依舊可以儲存希望,讓他看到她需要他。
她和沈靳知在一起的時間裡,三之有二的時間她都在等待。
等沈靳知回她訊息。
等沈靳知找她約會。
還有,等沈靳知愛她。
但偶爾她也想快點得到回應,比如現在。
在她需要一點安慰的時候。
在周微鼓動下,喻遲笙撥通那串連號的數字,沈靳知人寡淡,連鈴聲也是冷淡的。
電話聲裡是拉長的嘟。
幾秒後,嘟被打斷。
對面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