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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鬼臉笑話起來:「愛哭鬼,略略略。」
肩頭一疼。
說不上溫柔,她似乎正在惹怒林牧。
突如其來的親吻絕不像林牧本人的溫柔,帶著陌生的粗暴,吮咬舌尖,攻城略地,雙唇腫脹,近乎發怒一樣咬她微仰的下巴。
季舟白恍惚想起林牧站在講臺上罵全班同學的那個下午,心裡蟄伏的野獸被喚醒,睜大血紅的慾望的眸子看她。
因為哭泣而發紅的眼睛瞪著她,低聲質問:「你嫁給誰?」
「嗯,盧文傑。」
胡說八道。
她毫無羞恥地笑,試探林牧的怒火。如果能如此刺激林牧對她的喜歡,能帶來吃醋,帶來佔有,她比現在更欠揍一百倍也好。
她喜歡林牧憤怒的樣子。溫柔的人憤怒起來像海水漲潮,內蘊柔和的不可抗拒的力量。
身體升溫很快,彷彿林牧濡濕的舌尖是團燒遍全身的火,她為自己容易點燃的身體而害羞,但此刻酒意朦朧,她不知好歹,添磚加瓦,要翻身離開。
從未想像過纖弱的女人會如此有力地鉗住她蠢蠢欲動的雙手,撕掉她薄薄的遮掩軀體的浴袍,雙手反剪在頭頂,指尖有些冰,她羞紅臉,擰轉身體,想藏,無處可藏。
她突然不合時宜地想,林牧知道怎樣欺負她嗎?是否會取悅她?她一想,就忍不住想笑。
笑聲像挑釁的嘲弄。
她再次惹怒溫柔的野獸,不小心對上那雙深沉的狠戾的眼神。眼神打量她的身體,從頭到腳,幾乎要用眼神淹沒她。
身體發燙,她幾近嫵媚地蜷在人身下,被深深注視,身體莫名有了濕意,咬緊下唇,忍耐心跳慌亂惹得急促的呼吸,探身吮咬對方柔潤腫脹的唇。
急於翻身。
被撞回原處。
齧咬耳垂的吻細密得像針腳,縫合她綢緞般細膩的全身。近乎報復,每個吻都格外用力,在她身上烙滿了印記,她在痛與酥癢的快意中暈眩,恍惚中被人愛撫過全身,對方心軟,手指在她身上起舞,撩起她難以訴諸語言的喘息。
近乎低吟,她反覆吞吐不夠用的氧氣,直到大腦缺氧,身體緊繃,反弓身體抬身剮蹭她的愛人。
愛人。她斷斷續續地喊林牧的名字,只是聲音模糊,只有晦澀的低語聲,林牧的吻像羽毛一樣輕柔,□□她顫抖的胸前與下腹,她身體顫慄,渾身像紫紅色的霧氣包裹,被慾望填滿,亟待更多。
她需要她。
「你嫁給誰?」
她的愛人啄吻下腹,流連之時,不忘確認一番。
「嗯……周子銳。」
八竿子打不著的人,引起愛人陳年的嫉妒。
她的愛人一貫溫柔,平心靜氣,說話講理,波瀾不驚。
聽見回答,也沒有言語,壓低脖頸,埋首在她腿間。
沉溺行樂,沉溺歡愛,她的喘息被生生拔高,像絲綢撕裂,像裹挾到上等絲絨中,
她無法低頭看自己泥濘的那處,只知道它順遂心意輕微敞開,她被撩撥逗弄,被深淺試探。她無力地撐起身體,擰絞身下柔軟的沙發墊子,抓不起來,無處可拉,只好任由身體在愛人的頻率下起伏,起起落落,大腦混亂成一團。
她又聽見人問她:「你嫁給誰?」
她斷斷續續地低吟,忘記了故意逗弄,坦白回答:「你。」
動作變得溫柔,在無限溫存中,她聽見燥熱的呼吸間,隱密的半透明液體摩擦出令人臉紅的水聲。她的身體比她先一步吮吸了侵入的指節,緊實而用力地含進,吞吐。
快意如漲潮一波一波席捲而來,她被這樣連續的快感侵襲,身體不屬於自己,變得陌生,變成柔軟的雲,回歸天際。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