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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一切就都結束了。
鬱初在房間裡等了七八分鐘,然後意識到了不對勁。
這麼長的時間,韓茉他們無論怎樣也該進屋了。
他猛地起身朝外面走去。
沒走幾步,他的手機響起了,是韓茉打來的。
她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柔:「小初,你徐阿姨那邊突然有點急事,讓我去幫忙處理一下,今晚上我就不回家了。」
她不能回家,否則無法給鬱初解釋額頭上的傷口。
鬱初停下了腳步,半晌才回應道:「好。」
他的聲音聽不出什麼來,眸子裡的狠厲卻是濃得化不開。
鬱良平就是他們所有人的噩夢,必須剷除。
自從懂事之後,鬱初就知道了這一點。
但是韓茉以為他不知道,總是擋在他身前保護著他,希望他能安心學習,不要被這些垃圾事影響到。
殊不知,鬱初早就被影響了,從他那兩次被迫缺考一門的升學考試開始,這一切註定要有個了結。
然而,鬱初不想韓茉的心思白費,他努力維護著她身為母親想要保護孩子的那點念想,假裝自己的確不知情。
還是叫鬱良平一聲爸。
維持著岌岌可危的平靜假象。
然而,鬱初晚上睡覺時發生了一件事,註定了這種平靜的假象很快會被打破。
起初,他只是照常學習,然後洗漱完上了床。
等到關了燈,四周暗下來,他察覺到了不對勁。
天花板靠近水晶燈的地方有一個小紅點在閃爍。
那點紅光很微弱,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
然而鬱初就是這麼巧合地看見了。
他穩下心神,迅速摸過了放在一旁的手機,開啟攝像頭,開始逐一對著天花板上拍攝。
這一拍,讓他呼吸驟停。
天花板上全是針孔攝像頭。
密密麻麻的,像是有無數雙眼睛注視著他。
陸家。
陸俊回家之後,發現他二姑陸嵐居然來做客了。
此時,陸嵐正在客廳裡和何曼文說著話:「要我說啊,曼文你一個女人獨自撐起這麼大一個家,還要掌管集團的事,實在是不容易。」
實際上,自從陸偉眠出軌,何曼文一腳把人踹出家門後,漸漸地就和陸家這些親戚少了很多往來。
陸家那些親戚眼饞她手底下的企業,蹦來蹦去,想要分一本羹,都被她不客氣地趕走了。
久而久之,大家見面的機會更加少。
無事不登三寶殿,陸嵐今天來,肯定是有原因的。
何曼文好整以暇地靠在沙發上,悠悠地端起茶喝了一口:「有什麼不容易的?我兩樣都兼顧得很好。」
陸嵐一副好心道:「都是逞強罷了,同為女人,我還能不瞭解嗎?」
說罷,還嘆了一口氣。
看起來是真心在為何曼文著想。
何曼文放下茶杯:「你到底想說什麼,直說吧,我等會還有一個會議要開。」
陸嵐趁機唏噓道:「你看看,這麼晚還要開會,多辛苦啊……」
何曼文沒了耐心,不客氣地打斷了她:「和國外的合作商開會,人家那裡剛好是上班時間,現在不開什麼時候開?」
眼見著何曼文已經沒了耐心,陸嵐惹不起她,只好急忙說明瞭來意:「我就是想說,你和我弟弟也已經分開這麼久了,他知道錯了,能不能原諒……」
何曼文臉色瞬間冷了下來:「你把垃圾扔進垃圾桶了,還要撿回來二次利用?」
說完,她嗤了一聲:「哦,我差點忘了,你的確會。」
誰都知道陸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