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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海潮聞言也頓了頓,問出的話有些離譜:「你穿我衣服的時候想著我穿它的模樣?終於變態了?」
「?」薛狄臉上掛了一秒鐘的疑惑表情,隨即點頭應,「是,我愛你在心口難開,抱著你的衣服聞你的氣味,還用你的衣服擼過管。」
「……」寧海潮,「死不死?」
薛狄嘿嘿一樂,把寧海潮放在桌上的衣服拿起穿上,湊過去勾寧海潮的肩膀:「走吧,謝謝寶借衣服給我穿,我最近正好想晚上去夜跑,希望寶下次能在自己衣櫃裡放跑步用的運動衣和跑鞋。」
寧海潮呵了一聲:「你不如叫我神燈?你不能去買兩件衣服穿?」寧海潮不懂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人的衣櫃那麼空,兩三件衣服換著穿!
薛狄隨嘴:「窮啊哭哭。」他說著又帶寧海潮往宿舍外面走,「走走謝謝借我衣服,請你吃飯去。」
「……」寧海潮沉默,不知道窮後面是怎麼接上「請你吃飯」這種話的。
「走,記得宿舍鑰匙帶上,我懶得帶。」兩人已經勾著肩膀走到宿舍門口。
「那我不吃食堂。」寧海潮突然高貴起來。
薛狄一點不慣著:「那你去吃屎。」
「你喜歡吃那玩意,我就不跟你搶。」寧海潮也不客氣地回。
兩人又勾肩搭背地拌著嘴走過宿舍樓長廊,路過隔壁幾間宿舍,笑聲和罵聲還不停,裡面坐著的人探頭看了一眼,回頭和自己室友嘿了一聲:「302的薛狄和寧海潮,這兩人真行,我就沒見他倆在一起的時候空氣安靜過一秒鐘。」
室友坐在裡面,不贊同:「至少睡覺的時候是絕對是安靜的。」
這個不好笑的笑話說完後寢室兩人哈哈笑了起來。
薛狄不愛逛商場,每次去買衣服,都恨不得同一個款式的每個顏色來一個打包拎回家。
在家的時候,通常都是喻白花拉著他去逛商場,再像是打扮某些娃娃似地讓他進出試衣間換衣服。
薛狄實在嫌麻煩,離喻白花女士十萬八千里遠後就更不愛逛街挑衣服了。
相反,寧海潮這人很熱衷於挑選和購買衣服,他的衣服多的宿舍櫃子裝不下,後來又裝到薛狄櫃子裡。
降溫幾天,薛狄每天穿得都是寧海潮的外套,衣服還都是寧海潮每天晚上親自挑出來,放到薛狄的椅背上,告訴他這是他明天的衣服
聽起來是件非常和諧友愛的好事情,雖然寧海潮的理由是——怕薛狄亂挑他的衣服,把他精心想好的搭配又給打亂。
理由什麼的不重要,結果是薛狄有衣服穿就行。
薛狄開始是這麼想的,他心態穩如老狗,寧海潮給他桌上擺什麼,第二天睜開眼摸起來就穿。
穿了三天,某個放學回寢室的傍晚,寧海潮在他進宿舍後,突然攔他:「等等。」
「嗯?」薛狄疑惑望去。
「我知道了!這裡感覺缺了點東西。」寧海潮說著,把自己脖子上掛著的項鍊拿下來,咣得就掛上了薛狄的脖子。
他眯了眯眼睛,滿意地點了下頭:「感覺舒服了一點。」他視線又往下挪,皺眉,「怎麼穿得是這條褲子,我不是把衣服和褲子放在一起了嗎?」
薛狄眨了下眼睛,在腦中審視了一下寧海潮的行為,得出了一個驚天結論——這比可能是個控制狂。
薛狄立刻出聲譴責寧海潮。
寧海潮拒不承認,他表示這是對待時尚和美的追求,薛狄這種土狗不懂。
話雖這麼說,但薛狄還是把每天寧海潮放他桌上衣服撿起來就穿。
——太爽了,懶人福音。
這件事情演變成,十一月中下旬全市正式降溫,懶人薛狄終於決定要出門買兩件大衣過冬,就帶上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