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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兒,你怎麼樣了?頭好些了嗎?”獨狐桀焦慮的問花纖月,她醒來後好像有一些不一樣了,以往柔媚的笑再也不見了,有的只是冷淡,獨狐桀知道自已傷了這個女人,心內愧疚,她頭上圍著的白紗仍有血漬溢位來,像盛開的血蓮,妖美而絕豔。
“妾身沒事,王爺不要自責,這都是妾身自作自受,那個殺手是妾身安排的,從今日起妾身將吃齋唸佛,超度自已的靈魂,超度墨玉能投生到好人家去,”花纖月的聲音幽幽的透著淺淺的寒氣,精緻的臉上毫無表情,唇因為失去了血色,慘白的微顫著。
獨狐桀其實早知道那些殺手是花纖月派的,只因為長歌沒事,所以他不想計較,現在他實在不知該怎麼安慰這個女人,他身為一個男人好像很失敗,傷害了身邊的每一個女人,花纖月,還有長歌,現在又娶了一個小妾柳舞兒,只怕他又要有負於那個柳舞兒了。
“月兒,本王答應給你一個孩子,本王一定會做到的,以往本王曾答應你很多事都沒有實現,這一次再也不會了,”獨狐桀低沉著嗓音,冷冽的開口,這次他一定會給她一個孩子。
花纖月搖頭苦笑:“王爺,不需要了,從此後妾身將青燈古佛長伴,你不要再傷害舞兒妹妹了,從此後再不要傷害別人了,”
獨狐桀摟過花纖月的身子,語氣悲涼,他和月兒做夫妻的五年來,一直相敬如賓,雖沒有別人所說的生死大愛,可那夫妻之情仍是實在的:“月兒,都是本王不好,讓你受苦了,本王愛上了別的女人,是本王有負於你。”
一聲愛上別的女人,還是讓花纖月的身子顫抖起來,心很疼的抽搐了起來,身子被他晃得快嘔吐了,她還來不及阻止他,早有一個身影飛快的衝過來把她搶了過去。
“獨狐桀,你瘋了不成,我妹妹怎麼能讓你這麼搖來晃去的?”花祁寒放下妹妹的身子,雙眸柔得像水草,唇角勾出溫柔的笑花:“月兒,你怎麼樣了?等你好了,哥哥把你接回花家去吧。”
花纖月搖頭,大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哥哥:“對不起,都是月兒讓你們丟臉了,我只是被嫉妒矇蔽了雙眼,哥哥,你會原諒妹妹嗎?”
花祁寒心疼的點頭:“你永遠是哥哥的好妹妹,小時候月兒是最善良的一個人,也許是因為愛上一個人的原因,才會把自已變得不堪吧,以後該學著的是放下。”
花纖月嘆息,哥哥說的真好,她該學著的是放下。
獨狐桀想到這個愛著自已的女人要學著放下,是不是也要放開他呢,心內一陣痠疼,為什麼他還有疼痛?一日夫妻百里恩,何況他和花纖月五年的恩愛夫妻,在長歌沒生孩子前,他們一直是彼此相敬如賓的,自從長歌生養了輕塵以後,一切都不一樣了。
獨狐桀走到床榻前向花家兄妹倆道歉:“月兒,對不起?是本王的錯。”
花祁寒想到妹妹所遭受的一切,哪裡還管獨狐桀是不是個王爺,憤怒的一拳打在獨狐桀的胸前:“都是你毀了我的妹妹,當初你明明說要好好對她的。”
獨狐桀不還手,這是他欠花家的,花纖月費力的半撐起身子拉住哥哥的手。
“好了,哥哥,一切都過去了,你也別生氣了,以後我會好好活著的。”
花纖月勸止住了哥哥,掉轉頭輕聲對獨狐桀說:“王爺去有事吧,我想讓哥哥陪我一會兒好嗎?”
獨狐桀哪裡能說不好,點頭,臨走前給花纖月掖了掖被角,動作親暱,花祁寒看得差點吐血,你有這麼疼愛自個兒的妹妹嗎?如果真的如此疼愛她,又怎麼會如此傷害她而不自知呢?
“那月兒和哥哥好好聊聊,本王過後再來看你吧,”
花纖月點頭,獨狐桀走了出去,等他一出去,花祁寒拉了張椅子坐到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