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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喜氣。就是不知道結果是不是也一樣的,糟糕。
頭上蓋著喜帕,我能看到的只是我腳面上的紅色裙襬。傳進耳朵裡的是來自四面八方的聲音,根本聽不到一句完整的話。心裡愈發焦急。
我小聲問扶著我登神旨臺的小無求:“賓客都來了?”
感覺無求的身子輕輕動了動,他小聲回我:“沒呢。”
嗨,其實我含蓄個啥,不就是想問問東方九那巴嘎來了沒,來了我好歹安點心吶。
“那個誰??????咳??????來??????”
“你那個老情人沒來呢!”無求小屁孩子很不給面子的來了句噎人的話,“別盼著了!”
“你——”我狠勁兒地在無求手背上一擰,聽到他齜牙咧嘴的聲音我也沒有半分笑的模樣。
那巴嘎怎麼還不來?一會兒就要舉行儀式了他到現在還不滾過來?NND他是不是真不打算把老孃搶走了?我靠,虧了老子還一直想著他!早知道他這樣子老子就該把那根破草吃了,然後再下毒毒死這忘恩負義的巴嘎!
“你咕噥什麼呢?”無求扯了我一下,“還有臺階呢,抬腿啊!”
“知道!”
燕四方立在神旨臺的中央,一身紅衫,只是衣襬處仍有一隻白梅。他這身喜服怕是從他平日所穿的衣衫裡面挑出來的吧?否則怎會紅的沒有喜氣?
燕四方從無求手上接過上官凌的手,對無求笑笑,“你可以下去了。”
無求愣了一下,連師父都沒叫,扭頭就下了神旨臺,“壞師父!無求恨你!恨你!”他不滿的咕噥聲只有他自己聽得到。
燕四方望著那個小小背影,無聲地嘆息一聲,笑了。
“譁——”
頭上的喜帕被人掀開,我瞪大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燕四方,壓下驚訝,用口型問他:“你幹嗎啊?”
喜帕怎麼現在就給掀了?這妖孽又琢磨啥呢?
燕四方淺淺一笑:“區區沒有那麼多講究,蓋著喜帕哪裡看得真切,摘了好啊。”
我愣住,旋即轉過頭不再看他。得,他老人家愛咋地咋地,俺是管不著,反正俺也沒人管??????心裡想著眼睛還悄悄往神旨臺四周掃著???????
還真沒有那巴嘎!孃的,軒轅霄都站這兒了,那巴嘎是死了不成?!
??????
巳時兩刻。
東方九一臉怒氣地坐在馬車最裡面,衣衣、卿塵、白幽垂手而立,除了白幽另外兩人也是滿臉愁容,卿塵尤為嚴重。
只是,四人所愁之事不同而已。
“爺這兩日貪睡了些你們三人就沒一個長腦子的?就不知道喚爺一聲?”東方九蹙著眉,不悅地看著垂著頭的三個人問。
衣衣抬臉:“爺,奴婢錯了??????”
東方九無奈的嗨了一聲,也不再追究。
平常也就罷了,今日這麼重要的時刻若是晚了??????後果不堪設想!
“還有多久能到?”
白幽掀開簾子往外瞅了眼,回過身道:“回爺,不用一刻便能抵達。”
東方九微微頷首,揪起的心才鬆開一點,手按在額上,不再說話。
卿塵猶豫許久,終是開了口,平淡地說:“卿塵想為爺診脈。”
東方九抬眼看向卿塵,鳳眸裡微有漣漪,沉吟片刻,他斬釘截鐵地說:“現在不必。”又垂下頭用手支著,閉目冥思。
一時間馬車內靜默無聲。同時,一種微妙的危機感或多或少地侵入了四人的心。
衣衣擔憂的眼,卿塵皺起的眉,白幽微垂的頭,以及眾人視線看不到的東方九,他淺握起手。
一日比一日嗜睡,一夢比一夢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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