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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外頭吵醒的符瑤暈暈乎乎的揉了揉眼,發現自己正躺在寬大舒適的床鋪上,裹著厚實溫暖的被褥,沒有什麼比在大雪紛飛的冬天裡躺在溫暖的被窩之中更幸福的事情了。
舒適極了的符瑤眯起眼睛,打了一個哈欠,睏意漸漸襲來。為了對得起這良好的睡覺環境,符瑤心安理得的挪動了下自己的身子,尋找一個更舒服的姿勢躺著。
忽然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她頭下一顫一顫的抖動著,攪得她後腦勺有些發癢,伸手摸去卻摸到一條細長柔軟的東西。
輕輕一捏,軟軟的,滑滑的,有點冷。
可是放在頭下很奇怪啊。
腦子一堆漿糊的符瑤嘟了嘟嘴,眼睛都沒睜開,憑著本能的想將頭下的東西抽出來,剛一握住就聽見一聲弱弱的&ldo;嘶&rdo;。
&ldo;!&rdo;符瑤頓時睡意全無,猛然想到枕頭上放著的白蛇,驚慌的起身,立馬看見了被自己壓在頭下的白蛇。
&ldo;阿瑾!你醒啦!&rdo;符瑤眼裡瞬間燃起了光芒,將臉湊了過去,如果白蛇睜開眼,第一個看到的絕對是她。
等待了許久,除了微弱的呼吸聲以外,符瑤什麼都沒有聽到。
符瑤眸中剛燃起的希望頃刻黯淡了。低垂著腦袋,失神的望著盤作一團絲毫沒有甦醒的跡象的白蛇。
&ldo;阿瑾…&rdo;
符瑤嘀喃著,已經過了一天了,三姐說了今天你就該醒了,怎麼還沒有醒。
被人欺騙了的符瑤氣鼓鼓的掀開了被褥,又溫柔的扯了扯被褥,又將半掩的窗戶關好,一點都不讓冷風吹著巳瑾。
做好這一切後,符瑤立馬跑到符桑的房間,刻不容緩的乒桌球乓敲著符桑的門,不堪重負的門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
等待符桑給自己開門的這短暫的時間內,符瑤已經叉好腰,準備好待會質問三姐為什麼巳瑾還沒有醒的臺詞了。
&ldo;要死啊你,鬼都被你敲醒了!&rdo;開門的不是符桑,而是衣衫不整的符洱。
符瑤瞧見符洱袒露出來的白肉,羞赧的推開符洱走進房內尋找符桑,明明是大白天的,可屋內一點光都透不進來,所有窗戶都被遮的嚴嚴實實的,在一個陰暗的角落中,符瑤看到符桑站在水盆旁正在洗漱。
&ldo;三姐,阿瑾還沒有醒…&rdo;陪蛇心切的符瑤拽住了符桑的手,急忙忙的將她扯到自己的屋內替白蛇看看。
&ldo;……小八,你,你給我穿件衣服啊。&rdo;
符瑤這才發現,被自己硬扯過來的符桑只是虛攏著一件破爛不堪的衣衫,而破口處可以看見她健康的小麥色面板還有斑斑紅點。
&ldo;看什麼看,看你的蛇去。&rdo;追在後頭的符洱將一件全新的衣裳披在符桑的身上,隨後報復性的用手指輕觸著白色的蛇頭,將一道靈氣輸送過去。
符桑根本來不及阻止符洱,埋怨的看了符洱一眼。
這種拔苗助長的方法不好,弄不好會反噬。如果可以的話,昨天她早就將靈氣渡給床上的白蛇了。
符洱一傳完便立馬縮回了手,一副討好的樣子笑嘻嘻的粘著符桑。
不過片刻,原本盤作一團的白蛇一下子變成了一絲不、掛蜷縮著身子的女人。
符瑤清晰的聽見了幾聲吸氣,惱怒的將符桑和符洱推出門外,看到符洱眼睛都快看直了的樣子,心裡又喜又惱。喜,不存在見了阿瑾不感慨的人。惱,白便宜了符洱那隻色狐狸將阿瑾的樣子看去了。
將門關好後,符瑤不放心的又在門上下了一道結界,這才緩緩走到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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