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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放我下來。&rdo;
巳瑾強做冷淡的說道,可是小奶音卻格外讓人出戲,現在的她就算變回人形也只是一個孩童模樣。蛇身的自己表情上不容易被人看出什麼端倪,但她不願意想個易碎物一樣的被符瑤保護著。
符瑤還沉浸在剛剛自己猜測的震撼中,懵懵懂懂的點了點頭,將巳瑾放在自己的枕頭上。放下時還撩了撩白蛇的尾巴,發現之前那一張一合的小口愈來愈小,但還在依稀的流水。
&ldo;不準看。&rdo;巳瑾微惱道,修道幾百年間她從未遇到過如此窘迫的時候。都怪這該死的滿月,再加上她修為大傷,這才一不留神被符瑤摸出了些東西…
蛇妖性、淫,每逢滿月的時候,充沛的月光都會使她們格外的情動,而每到初春的時候,漫山遍野的都是交纏在一起的蛇,散發出靡靡的味道。
巳瑾從未與任何蛇□□過。小時候的發情期都是被保護的好好的,從未見過發情期的蛇會是什麼樣子。直至那人被五瓣蓮花捉去後她才第一次經歷了發情期。第一次經歷發情期的燥熱使她意識模糊、周身難耐,然而身旁傳來喘著粗息,味道油膩的雄性味道,卻讓她想吐。
自從修成人形後,巳瑾便再也沒怎麼經歷情動的影響了。道修的她一直清心寡慾著,極少的接觸這類糜爛的事情。她鬧不明白,蛇□□的時間那麼持久,為什麼會有蛇願意浪費那麼多時間在□□上而不是好好修煉。
&ldo;阿瑾,你又濕了…&rdo;符瑤看到潔白的枕頭上,白蛇尾巴停放的位置出現一塊深色的印子,好心提醒著巳瑾,手裡已經準備好多餘的棉棒了。只不過背在身後,不敢讓巳瑾看見。
巳瑾面色一下白一下紅,好在她是蛇身,變白變紅變化都不大。餘光睨了眼自己的尾巴,敏感的身子相較起之前而言已經冷靜了許多,穴口已經閉合上了。身下的水是剛剛的…餘韻。
在符瑤□□裸的注視下,巳瑾總覺她能透過蛇身看到一絲、不掛的自己。可能在某種意義上,蛇身的自己是光溜溜的緣故。
巳瑾不滿的看著面前同樣寸絲、不掛的符瑤,看著她絲毫不知道羞恥為何物一般,岔開雙腿大咧咧的蹲在床畔。而只是蛇身的自己被她看的渾身不適。
果然是畢雲樓頭牌,見多了這種□□事情。
&ldo;這裡是哪裡?&rdo;其實這句話問跟沒問一樣,耳朵靈敏的巳瑾已經聽到一些微弱的喘息聲,明顯就是有人在進行一些□□。她只是不想再繼續讓符瑤將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下那塊水漬上。
符瑤眼睛直直的盯著水漬,嘴巴翕動著,回答道:&ldo;畢雲樓。&rdo;
巳瑾的尾巴一甩一甩的悄悄拍打著枕頭,好像是為了讓水跡趕快乾透。符瑤瞧見她的小動作但又礙於巳瑾一直盯著自己,死命憋著不敢笑出聲。
蛇瞳一眨一眨的打量著四周,門上有一道被破壞的結界,而門外傳來一群男子的對話聲。
&ldo;爺今夜怎的這麼早就回去了?&rdo;
&ldo;厲王明早將會到達京城為汪老將軍賀壽,首領叫我回去準備準備。&rdo;
&ldo;那爺日後要常來啊。&rdo;
花樓姑娘獻媚的聲音,嬌氣的可以掐出水來了。
符瑤不知道巳瑾在想些什麼,門外花娘的對話她聽的一清二楚,而後看到巳瑾若有所思的聽完兩人的對話後擰起了眉頭,誤以為她是在意這裡是做皮肉生意的,而心生厭惡。急忙開口解釋道:&ldo;阿瑾,我不是那樣的人!&rdo;
巳瑾想著門外男子口中說的事情,忽然被符瑤這麼一嗓子嚇到了,冷冷的注視著面前赤條條的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