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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想象到他的冷酷。
她微微蹙著眉間凝結著難以化開的悲憫。
咚咚的敲門聲打斷了她的愁緒,她不禁扭頭朝門口望去,沒有一絲一毫的喜悅,只有滿腔疑惑,甚至隱隱帶著不安,為什麼會有人來按她家的門鈴?
祁以源的臉緊繃了起來,站起來拉住李姒樂的手,一雙眼睛帶著濃濃的警惕盯著那扇緊閉的門。
“嘭!”
兩人還沒有動一步,門已經被撞開,接著一群高大黑衣人有秩序闖入,分開站成兩排,中間一輪椅緩緩進來,黑色的輪胎沉穩有力,銀灰色的金屬椅身泠泠泛著冷光,透著不近人情的嚴苛,輪椅上,坐著一個頭發銀白的老人,眼角的皺紋掩不去眼裡的銳氣,歲月洗不去他的光華,帶給他的是更多的威嚴。
而滾動輪椅的背後,立著的是一身黑色直挺西裝的於教授。
“回去。”
輪椅停了下來,沉重的眼鏡框壓在老人的鼻樑上,祁家的兩個男人,一高一低,一少一老,無聲對峙,冷氣侵襲,絲絲壓入人心。
祁以源無意識將李姒樂護得更緊,嘴角帶著殘忍的譏誚,比這嚴冬的冰凌還要冰冷刺骨,“去你那,不叫回去。”
他從來都不屬於那。
老人臉上陰寒一片,“不走,只有動手。”
祁以源推到安全的一邊,整整齊齊捲起袖子,“那就來。”
老人使了個眼色,黑衣人開始躍躍欲試,祁以源勢如猛虎,主動迎接而上,一拳就將站在最前的第一個黑衣人揮倒在地,其它黑衣人之前也見識過他的身手,也早已做好準備,一擁而上,紛紛使出全力一個個地往他身上揮。
滿屋的傢俱叮叮噹噹化為狼藉,黑衣人掏出了槍,祁以源卻仍遊刃有餘,折斷他們拿槍的手腕,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黑衣人就傷了一大片,祁老爺子在一旁靜坐著,微闔上眼睛,像躺在藤椅上沐浴閒適的午後陽光,聲音卻冷如寒冰:“好身手,不知道你後面的女人能不能和你一樣避開我們的子彈?”
背後有子彈上膛的聲音,祁以源瞬間驚恐萬狀,“住手!不許你們動她!”
他亂了分寸,急著轉身去看李姒樂,一枚麻醉針無聲射進,如被制服的野獸,勇猛的他霎時間靜了下來,捂著脖子,眼睛望著她的方向,身體搖搖晃晃,卻挪著腳步一點點朝她靠近。
姒樂。
她依舊如當初一樣逆著光靜靜地佇立在窗邊,白色的睡裙輕薄如紗,籠罩在聖潔無暇的白光裡,他看不清她,她彷彿離他越來越遠,要化羽歸去,從此以後他再也觸控不到她的衣角。癱倒在地,他朝她伸出手,“姒樂……”
姒樂,握住我的手好嗎?
☆、第六十八章 想要多少
世界靜了,祁以源孤零零倒在地上,祁老爺子睨著他,“把他鎖起來。”
祁以源被他們扛了起來,冬日的太陽也吝嗇的收起了它的陽光,黑衣人各自忙忙碌碌,有條不紊地將這裡殘留的狼藉清理得乾乾淨淨,一切還原如初,彷彿不曾有人來過,也沒有帶走任何東西。
“李姒樂。”她就一直那樣靜靜站著,於教授給她送來一件外套,“披上吧,老爺子要見你。”
“嗯。”李姒樂將外套套上,於教授一路跟著她對她說了許多,說那老人是祁以源的爺爺,他現在在書房,祁以源不會受到傷害,他們只是帶他去美國看病,她一直保持著沉默,也不知聽明白了多少,或者是心裡早就已經有底。
祁以源的書房一如既往的昏暗,黑色實木書架佔滿了整整的一面牆,高而擠,壓滿了沉甸莊重的書籍,窗簾微敞著,祁老爺子坐在黑亮的書桌後,雙手交疊,他似乎本來就該屬於這裡,成了這裡的主宰,而曾經在此生活了快半年的李姒樂卻成了與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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