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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展現招牌似的笑容,絕不是好事。
“夠了,朕不要聽你們爭論這些,朕要得不是過程,而是結果!一個讓朕更讓天翔安心的結果。朕宣你們兩個來,可不是讓你們在口舌上爭出個誰勝誰敗。你們是朕的兒臣,更是天翔的才俊。逸曾經遊歷過龍悅、烈炎、鳳鳴三國,對其瞭解多於清遠。而清遠親手操作了此事,一些細節之處,自然勝過他人,朕要你們集兩人之所長,將此事儘快辦妥,此時朕不怕花冤枉錢,卻時間緊迫。朕要的是那匹藥材必須安安穩穩、齊齊全全的運回天翔。”皇帝的聲音如重錘般砸了下來。
南宮清遠與南宮俊逸互視過後,齊齊恭敬領旨。
“此事就交給你們兄弟辦理,朕等著你們的好訊息,好了,你們退下吧,朕累了!”皇帝輕揮了揮手,輕撫額頭,不再看堂下任何人一眼。
御書房的門在南宮清遠與南宮俊逸走出來的瞬間被重重關好,餘下的時間只屬於那位孤獨的王。
“逸,二哥沒得罪你吧!”南宮清遠淡雅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夜傳得遠傳得響,更扯住了南宮俊逸輕快的步子。
南宮俊逸放緩步子,只回頭看了看,便繼續向前,“二哥的話,越來越深奧難懂了,你我兄弟有什麼不能拿到明面說的呢,非得說如此暗話,哈,希望只是暗話才好!”
南宮俊逸嘴角帶筆,不鹹不淡的話中飽含了太多的東西。
“哈哈哈,不是二哥深奧,而是今夜,五弟在咄咄逼人!”南宮清遠雲淡風輕般的說道,卻說得直截了當。
“逼?這個字用得極好!逼得太緊,讓人越發精神,越發勇往向前,逼得再緊再狠些,那可是什麼事都能做出來的。二哥認為我的話,有幾分道理?”
“逸的話一向很有道理,二哥一直認為在我們眾多兄弟中,逸的天姿最高,更是父皇最為心愛的兒子,所以,二哥認為,未來君位,非逸莫屬,逸?”
南宮清遠的話被南宮俊逸近似尖利的大笑聲硬生生的打斷。
“二哥這笑話,可真是可笑的緊啊!看來,別人不待見我,唯獨二哥心裡有我啊,我能在二哥心裡有如此重的份量,真是難得,難得啊!不過,份量過重可不好,那樣,二哥的心會裝得很累的,是吧,二哥。哈哈,不早了,二哥快早些回去休息吧。明日我與二哥一起去飛鶴山莊設在京城的分館。二哥,弟弟我住的遠,先行一步了!”
黑夜中,本就俊美的南宮俊逸格外的邪媚,那幽深的眼,比這夜還要黑。
南宮俊逸健碩的身影終於被黑暗吞噬,又長又寬的宮道上,只有南宮清遠一人,邁著沉沉的步子向前走著。
南宮俊逸終於要大展拳腳了,剛才的一番夾針帶刺的話,就是明裡暗裡的在向南宮清遠宣戰,這許多年了,南宮俊逸非但未徹底沉默死寂,反而氣勢兇惡的席捲而來。今夜的南宮俊逸如此狂,如此傲,甚至不惜在皇上面前為難於南宮清遠,這無不預示著,南宮俊逸爆發在即,沉寂十多年,換作如今的爆發,那陣勢只會鋪天蓋地的席捲一切。是他的,跑不掉,不是他的,他也要奪過來。
不都說他南宮俊逸陰邪霸道嗎,好,很好!
第二十七章 憤怒的條件(一)
南宮清遠的身影剛現於宮門口,劉謙便迎了上去。
“主子,剛才逸王?”
“回府再說!”南宮清遠低沉冷硬的聲音堵回了劉謙的話。
那份親和、淡雅再也找尋不見,此時的南宮清遠僅剩下嚴厲、冷冽還有些許怒意。
劉謙專心的駕車,而車內的南宮清遠,盤膝而坐,閉目沉思著。
開始了,今夜便是他們之間戰爭的開始。斬草不除根,真是後患無窮。
十幾年的韜光養晦,為的就是今天。雖未撕破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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