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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長劍,多少有點嚇人。還有一位十幾歲的年輕姑娘,樣貌長得好看,脖子上卻纏了一圈圈繃帶,看起來也有點嚇人。那姑娘到了晚上還不想到房間休息,竟然自己一個人點了油燈在喝茶。一般人借酒消愁也是有的,只是這小姑娘嫌酒不好喝,只肯喝茶,但茶又喝不醉的,他就有點想不明白了。但客人喜歡,他又能怎樣,只好把門板上好,收拾好店鋪,只留那一桌子花生,一大壺茶,一盞油燈,一位年輕姑娘,自個兒回屋睡覺去了。
夜深人靜,穆曉燕還在自己發呆。由於喝茶實在不會醉,反倒得勤快上茅房,桌子上那一大壺茶還有很多剩下,那一桌子花生倒是都只剩下花生殼了。穆曉燕老感覺自己好像有些什麼想要發洩,但又發洩不出來。想找個人來罵一下,自己那出氣筒馬小玩卻沒跟來,又不敢對其它人亂髮脾氣。鬱悶之下睡不著覺,只想一個人安靜一下,但房間裡狹小的空間讓她無端感到壓抑恐懼,這才坐在這大堂裡頭自己孤坐。坐了一個時辰,她發覺實在有點無聊,低嘆一口氣,準備回房睡覺了。
忽然間,門板上響起了輕輕的敲門聲。這敲門聲音不大,驚動不了已經熟睡的掌櫃,但穆曉燕正坐大堂之上,倒是聽得清清楚楚。她暗自嘀咕:這麼晚了還有人來投店?來投店了也不懂大聲叫喊,這麼輕誰能聽見呀。只是穆曉燕是個熱性子的人,也沒想驚動老闆,自己拆下門板,應了一句:“這麼晚了,誰呀?”店外那人應了一聲:“我。”穆曉燕覺得好笑了:“我是誰?”那人也好笑了:“我還真不知道我是誰。我能進來一下嗎?”室內燈光昏暗,穆曉燕沒有把油燈帶上,瞧不清楚那人模樣,只見是個高高瘦瘦的男人,也不怕他是人是鬼,就說:“我門都開了,進來吧。”側身讓那男子進了店裡頭。穆曉燕說:“話在前頭,我可不知道住店得多少錢,還有沒有空房。你要住店的話得叫掌櫃的起來,你若要喝點酒的話,把錢留下就好,那邊有酒。”那人搖搖頭:“我不是來住店的。”說完在小燕那桌子坐了下來,從懷裡拿出一個乾淨的茶杯,為自己裝了一杯。他喝了一口,笑道:“我還道是酒,原來是茶。”
穆曉燕也坐下來了,藉著昏暗燈光,瞧見那人面相漂亮,若不是聲音低沉,光看樣貌倒似是哪方佳人。她大方地讚了一句:“你可長得真漂亮。”她為自己也倒了一杯茶。那人笑道:“姑娘才是漂亮。姑娘才十七十八罷?可許了人家?”穆曉燕覺得這人渾身無害,有一陣清爽的香氣,讓人如沐春風,說不出的舒服,也不在意他問這些私人的話題,吃吃笑道:“你該瞧瞧我那東方姐姐,她才漂亮呢,男人見了她都只會呆在原地流口水。”那人也笑了:“美麗的人總會讓人流連,倒也不是她的罪過。那麼姑娘真的還沒許過人家?”小燕皺皺眉頭,最後還是說道:“沒有。我爹想讓我跟馬小玩成親,可馬小玩又不喜歡我,我也不想勉強他。後來我瞧四師叔那二弟子顏震挺好的,各方面都合意,大家也都喜歡他,可不知怎的老有點說不來。”那人問道:“那…你那大師兄呢?”小燕渾然不覺奇怪為何這人知道她大師兄,只遲疑了一下,黯然道:“大師兄?你說那姓張的…混蛋!他竟然想殺我,枉我還留著手不想傷他。呸,這死傢伙、臭傢伙,無情無義的大混蛋。”她伸手摸著頸喉上的傷口,彷彿尤有餘悸。
那人微笑道:“他也不是想殺你,他最後不是還停了一下手麼,否則你今天也該不在了。”小燕覺著有點不對勁,搖了搖頭,卻發現有點暈暈的。那人拍拍小燕頭髮:“他很喜歡你的。傷了你,讓他魂不守舍,幾乎連自己妹子都忘了。”小燕困難地說:“你…你是誰?”那人湊近她跟前:“你看清楚了麼?”小燕瞧他樣子有點眼熟,但想不起來他是什麼人。那人笑了:“看來迷藥下得有點重了。我是張雖壽。金滿樓副樓主,張雖壽。”小燕大吃一驚,腦袋稍微清醒了一些,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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