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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說謊的跡象。
是真的忘了。
楚淵行臉色淡了幾分,隨即道:「是嗎?那真是有點可惜。」
宋錦初感覺太子突然間好像不是太高興,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說錯了什麼話,還是太子原本就是這樣陰晴不定,他也不想問,他不說話就是。
可他不說話,楚淵行卻會找他說,
「真沒意思。」楚淵行給他倒了杯酒:「喝嗎?」
宋錦初是不能拒絕的,更別提太子現在不高興,他不是特別瞭解楚淵行,只聽過隻言片語的描述,但也不是不懂看人臉色。
楚淵行給他倒滿,他也沒說什麼,道了謝以後,便敬酒喝了。
他不是不能喝酒,只是今晚這酒感覺比平時的更烈。
楚淵行看他皺眉喝下,真是錯過好多,他都學會喝酒了。
還是看起來就沒表面上那麼聽話?
太子殿下不隨便與人喝酒。
特別是不久前宋秉逸剛剛敬過酒,太子沒喝。
現在卻主動給宋錦初倒。
這關係一下就變得有些微妙了。
就連宋侯,也不免多看了宋錦初幾眼。
他這個兒子還是長得不錯。
若是稍加指導,說不定也能為他所用。
宋錦初不知道只是喝了杯酒的功夫,旁人心裡就對他高看了幾分。
他感覺這酒是真的辣,一下肚他的胃裡便火辣辣的,臉也有些燙,腦袋也暈暈的。
看來他真的是沒多少酒量。
鼻腔裡突然湧進一些陌生的味道,帶著一股侵略的冷意。
楚淵行靠近了問他:「不舒服?」
「沒……」宋錦初覺得自己不能這麼丟臉,只是喝了一杯而已。
但他真是有些暈了,太子靠過來也沒覺得不妥。
他看到太子臉上似是帶了些關心,不管真假,卻也難得。
所以也突然想起方才還沒來得及說完的道歉,這時就有點想說,他有些歉意的笑了笑:「抱歉殿下。」
楚淵行被他這沒頭沒腦的道歉給弄笑了,看著面前人慢慢紅起來的臉,說:「怎麼了?」
宋錦初的眼神很真摯:「我開始……並不是有意冒犯您的……」
認真的有些可愛。
他的眸子就像浸過水一樣,濕潤又明亮。
臉蛋兒泛著一股淡淡的粉,眉眼間都透著撩人的欲。
「這個啊……」楚淵行看他良久,靠的更近了,近到宋錦初呼吸裡的酒氣他都聞得到,他笑了笑,輕聲說:「沒關係。」
—
宴會散場。
太子回宮。
宋錦初也回了自己的院子。
今天是不一樣的,他見到了太子,還和太子喝了酒。
他覺得太子不像傳言中的那麼可怕,人還是很不錯的。
他只喝了一杯酒而已,還是覺得有點不太舒服,不過一路走來出了些汗,又被風一吹,倒是清醒了不少。
想著這時候可能阿孃也睡了,他也沒去打擾,就自己燒水洗了一個澡。
洗完澡後回房,想著明天該做的事情,沒注意有什麼異常。
可他剛一踏進房間,就被人點了穴道。
不能說話,也動不了。
點穴那人該也是封了他的聽覺,但沒封他的觸覺。
他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腦子裡還想過這是不是宋秉逸搞的鬼。
但宋秉逸往往都是大張旗鼓的來,還從未搞過這種小動作。
那會是誰?
難道他有什麼仇家不成?
宋錦初還是有點擔心的,誰也不想死,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