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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車子高速相撞。那一瞬間發生的奇蹟，不僅讓黑子們閉了嘴，也讓越來越多將信將疑的人為之震撼。

大約是積貧積弱太久了，國民似乎對外國有些盲目信任的奇怪心理。見人家歪果仁不管是民間還是官方機構都對念念集團研發的產品讚譽有加，自己人再唱衰，怎麼看都彆扭得很。

於是，念念集團的信譽危機，再次輕而易舉地解除。

只是，信任歸信任，大多數人還是惜命的。就算安裝了車載智慧系統，也依然老老實實地開車。

吃完了飯，又吃了些餐後水果和零食，等填飽了肚子，兩個多小時時長的電影也結束了。

“這還沒出京都地界兒的吧？”蘇念貞關了平板，伸個懶腰活動活動僵硬的身體，往窗外張望著，見車子停停走走的，跟蝸牛似的，不由問道。

“嗯，估計過了這段兒路就好了。”聞潤已經爬到了前面駕駛座上，沒多會兒就要到收費站了，他可不想明目張膽地挑釁公務人員。

“雪好像變大了……”外面除了飄飄灑灑的雪，就是幾乎寸步難行的汽車，蘇念貞看了不多會兒就無聊了，索性從空間拿出一個枕頭來，翹著腳躺在後座上玩手機。

點開圍脖，佔據熱門頭條的依然是“神秘人”。不知道阿潤在創造小阿潤的時候哪個環節出問題了，這個人工智慧跟空間裡任何一個工種的都不同，虛榮心特別強，特別的爭強好勝，特別的貪玩兒，特別的惡趣味……，總之，特別的人性化。小傢伙喜歡出風頭，也喜歡捉弄人。不知道是不是上次的行動給了它某種無法言說的興趣，小傢伙似乎越來越喜歡攪風攪雨了，蘇念貞甚至懷疑它以偷窺某些害群之馬草木皆兵，如困獸般終日飽受折磨為樂。

蘇念貞自知心太軟，就算是再可惡的人，當看到他們走投無路掙扎絕望的時候，她心裡依然會難受。所以，她有意避開那些骯髒陰暗的東西，也不去過問小阿潤究竟在謀劃些什麼，只跟普通大眾一樣，看到大家都喜聞樂見的結果就行了。

掀過幾次不小的風浪之後，人們見識到了“神秘人”的厲害，某些階層的人對“他”越發的忌憚，暗暗加大人力物力財力投入，想要揪出這個“社會的不穩定因素”；而作為普通民眾，越來越多的人卻對“他”奉若神明，有些甚至到了痴狂的程度。

而“神秘人”呢？沒有因為以一己之力肅清華國政界而狂妄自大，沒有因為國家機器忌憚而束手束腳，也沒有因為信徒眾多而肆意妄為。“他”，還是最初的那個“他”，只做自認為正確的事，兢兢業業，勤勤懇懇，引導著國家向好的方向發展。

凡人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本領，怎麼可能有這麼寬懷坦蕩的心胸？所以，狂熱信徒將“他”神化後撰寫出的多個偏玄幻風的版本，在民眾中市場廣闊並不是沒有原因的。

“臥……去！”時不時聽潘雪妮、叢晞他們說什麼“臥槽”“泥煤”之類的，蘇念貞情緒一激動，有時候也會脫口而出。不過，她內心深處還是挺在意在聞潤心中的形象的，在脫口而出的最後關頭，還是硬生生地將不太文雅的字消音了。“小阿潤，你搞什麼鬼，竟然發這麼噁心的影片！”她剛剛吃的東西都要吐出來了好嗎！

“不是標明‘慎點’了嗎？”小阿潤覺得自己很無辜。

“……”蘇念貞無言以對，那傢伙經常說什麼“高能預警”，可點開一看，明明都很有趣啊，有些甚至是“高萌”，說知道這次就認真了呢！“你要整頓食品業？”

蘇念貞的語文不是體育老師教的，她用“整頓”這個詞，真是一點都不誇張。就像幾個月之前，誰能想到“神秘人”僅憑一己之力，就能大致肅清堪稱盤根錯節的政界呢？陰暗滋生腐朽骯髒，那些東西最見不得光。而小阿潤最拿手的，就是赤果果的把他們暴露於陽光下，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