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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小三,肖小五,肖小七……那麼,小二和小四、小六在哪裡?
肖小三飛來飛去的輕功很厲害,這個小二豈不是更厲害?南廠果然個個都是人物,要不人人害怕呢。
坐馬車直達南廠,一路上百姓看到是肖不修出行,更是立刻閃出一條無比寬敞的道路,所以不到一盞茶的功夫我們就回來了。
肖不修沒有管我,與侍衛們去了大廳議事。馬車直接進了後院,沒有人看到我自己從馬車上狼狽地滾了下來。
這馬車也是神奇,居然沒有車夫,馬匹也訓練有素,等我下了馬車,它自己溜溜達達地走了。
我一臉的茫然看著空無一人的院子,這就是肖不修的後院,也是我昨天晚上睡的地方。白天看起來更為空曠,沒有人氣。
進了東廂房,我的床上居然擺了一套新衣服,雖然布料一般,但款式是最新的女裝,比我在冷宮裡穿李小蠻的舊衣服強多了。
因為我比李小蠻還要瘦一些,她的衣服我穿著都寬大。這套衣服就像是為了量身而做的,非常合身。
臨近黃昏時分,我坐在院子的臺階上看夕陽西下,春日的花蕾慢慢綻放開,有種欣欣向榮的景象。
肖不修走過來的時候,夕陽的光線映襯在他的臉上,產生了一種脆弱的疏離感,令人忍不住感嘆這男人真是好看。
不,這都督大太監首領的確是大月國第一美。不知道哪些整天對著他這張臉做事的人,是不是能夠集中精力幹活呢?
「張誠招了,說法和你推測的一樣,他的確是和表小姐有姦情。」肖不修走過來,和我一起坐在臺階上,看著我:「但有一點你可能沒想到,這個小兒子是表小姐的,陳玉芬早就知曉了他們之間的事情,但她又沒有戳穿,咬牙替她養起了孩子。所以,當孩子發生了意外,一切罪責都怪到她的頭上,怒火攻心,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張夫人是怎麼回事?」
「她本就不喜歡陳玉芬,但又不可能讓這對表兄妹結婚,因此處處刁難陳玉芬。也是因為孩子受傷了,她覺得陳玉芬是故意想弄死孩子,所以才下了死手。」
「真是愚蠢!」我嘆了口氣,「這陳玉芬也是,早就知道了真相,就應該合離才是。長痛不如短痛,七年不長也不短,卻失去了性命。」
「她也許是真心愛張誠吧。」
「愛情不應該是雙向奔赴麼?若我總是一直向你奔跑,你卻左躲右閃,還搞出別的女人和孩子,那這份愛還有什麼意義呢?
她又不是聖母,不需要救贖他人。現在丟了性命,最可憐的不是她,而是那兩個她親生的孩子。沒有了娘親,更沒有了父親家族的庇佑,今後的生活豈不是更艱難。」
「張炳林說會好好撫養這兩個孩子。」
「不能留在張家,那些怨恨、憤怒和畸形,會毀了孩子的。」我立刻說道,「張誠會不會判死刑?張夫人會不會死刑?你怎麼知道張炳林不會把殺兒殺妻的憤怒轉嫁在孩子身上?
一個六歲,一個四歲,還什麼都不懂的年紀,日後恐怕就更艱難了。讓陳大哥帶走好不好?大月國的法例可以這樣麼?」
「你怎麼和陳志典的想法一樣?」肖不修挑了挑眉,「剛才他也是這麼懇求的。」
「你同意了麼?」
「我呈報給皇上來定奪了。我不過是個南廠的都督,管不了那麼多事情。」
「怎麼可能?你這裡可是人人敬畏的南廠,生殺予奪,都由你們這裡定的啊。」
「哈,我也是要聽命於皇上的。」
「好吧。」想了想也是這個道理,我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呆呆地看著夕陽西下。
「肖小三去追捕這位表小姐了,應該還需要一些時日才能最後結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