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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槻仍怔怔地想了好一會兒。現在下結論為時尚早。一切還沒有超出假設的範圍。但是……
突然,電話鈴響起。他嚇了一跳。自遭到無言電話騷擾以來,他對打入的電話都有幾分恐懼。阿惠又想到什麼了嗎?
深呼吸,穩定一下情緒,再去拿子機。
&ldo;餵?&rdo;
&ldo;喂喂,是若槻先生家嗎?&rdo;
一聽聲音便知道是誰了。
&ldo;是的。前些時候多謝您的指導。&rdo;
&ldo;我是醍醐。很抱歉這麼晚打電話。已經休息了嗎?&rdo;
&ldo;不,還沒睡呢。上次麻煩您了。&rdo;
&ldo;我剛剛在重讀那篇作文。因為有所發現。所以就給你打電話。早打會更好吧。從結論上說,那篇作文所寫的夢,還是屬異常的。&rdo;
這麼偶然的巧合。醍醐教授也和自己在同一時間裡思考那次事件?
&ldo;記得您好像說過,光讀《夢》的話,還不能給人感情欠缺的感覺吧?&rdo;
&ldo;是說過。現在說的不是《夢》這篇,是《鞦韆的夢》那篇。我終於想起來了,它跟馮。弗蘭茨書上說的夢一樣。&rdo;
瑪麗&iddot;露伊絲&iddot;馮。弗蘭茨女士是榮格的高足,據說醍醐則子教授在瑞士的榮格研究所學習時,曾受教於她。
&ldo;本應第一次就有所察覺。問題不在於鞦韆,而在於對鞦韆的感情性反應。&rdo;
&ldo;您指哪些方面?&rdo;
&ldo;把那篇《鞦韆的夢》從頭到尾念一遍,就很清楚了。&l;我就坐上鞦韆搖起來&r;,&l;搖啊搖,越來越快,到了很高&r;,&l;在最高處,我從鞦韆上掉下來&r;,&l;然後,就掉到了黑黑的什麼也沒有的地方去了&r;……&rdo;
醍醐教授像要若槻思考似的中間留了停頓。
&ldo;與《夢》那篇作文比較,就清楚了。這篇只是單純的動作說明,顯示情緒性反應的詞一個也沒有吧?通篇可說得上是表現感情的,僅有&l;變得有趣了&r;一句而已。&rdo;
醍醐教授的聲音漸漸注入了興奮。
&ldo;聽說過嗎?像榮格說的那樣,在夢中,天空和大地顯示無意識光譜的兩極。即使同為無意識,天空屬集體無意識的領域,而大地則顯示身體的領域。對人類而言,當中劇烈搖擺的,應是極大的焦慮。在兩極間遊移只感到有趣而沒有任何不安,只能說絕對是異常。尤其是最後要墜落到黑暗之中,一般人應感到恐懼。可這個人只說了&l;就掉到了黑黑的什麼也沒有的地方去了&r;。這就和馮&iddot;弗蘭茨所分析的夢可謂完全一致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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