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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毓旭的話,只好道:“臣妾沒有什麼可說,只是希望皇上能夠查出真相,還臣妾一個清白。”
雖然極想他將她打入後宮,可是該說的話還是要說的,若是一口硬是承下自己真是偷人,止不住,他一個性怒不可歇,一掌要了她的命。
低眼偷窺了一下他的臉色,那樣的黑,可以想像,那怒,有多高了。
而且如果一口咬下自己真是偷人,也許弄巧成拙,反是要讓人懷疑。那時豈非更是亂了。
“你說你是冤枉的,那麼你可有證據可以證明自己的清白?”毓旭盯著她道。那眼中的緊張,像一把緊拉著的弓,繃得緊緊的,似乎她一個答案,就可以鬆開。
他心中默默地念著,竟是如此害怕她說出沒有二字來。
因為,她若是說出沒有二字,便說明,她,不是清白之身。因為,過了這麼長時間,她就是當時沒有想起來,此時也應當想得出來自己是清白之身的啊!
夏女估量了一下,只是淡淡地道:“臣妾沒有任何證據可證明,但是臣妾相信,皇上一定會為臣妾查明冤情的。”
“你再仔細想一想,既然你說自己是被冤枉的,那麼肯定有什麼證據的,是不是有什麼非常重要的證據被你給忘記了啊!”
毓旭猶無法相信,只要一再提醒著她。
而夏女,卻是有一點搞不清楚這個皇帝的心思了,看他的樣子,似乎是不願她受到傷害的模樣,那懇切的話,讓她微有些動容。只是不知,他的所做,是為她的為人,還是因為他的計劃中她不可或缺的分呢?
想來,應該是因為她在他的計劃中那不可或缺的分吧!他有美眷三千,又豈會看中她這個無貌無才之人呢?
不過她知道,他一定也是猜到了她若是被冤枉的,那麼她必是清白之身,所以,他一直暗示著還有這個重要的證據。只是,他畢竟還是不夠相信著她吧。所以,他不敢直接地問出來,怕若是她當真是不白之身,他如此關心她,她卻為他戴了綠帽子,豈非傷了他身為皇者的自尊。
夏女一直低垂著頭,直到兩人皆快要忘了時間的時候,才聽到她淡薄地道:“回皇上,臣妾確實是想不到有何可以證明自己清白的證據,實在這事發生的突然,臣妾也是一時摸不著頭緒,不過臣妾確實是清白的,請皇上容臣妾再想想吧。”
這話是得體的。
唯今也只有這樣回答了。免得他一時不過意,當真讓人來為她驗身,那麼她的心願,就沒了。
“你!!”他無奈地看著她,卻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他不信她就想不起自己是清白之身這一件事。那麼,她這樣半口不說出,只有一個可能了,那就是她非清白之身。
而這個可能,讓他的心也如火噬一般地疼不可止。
“你再好好想想吧!若是有想起什麼,就同獄吏長說,讓他來通稟朕。”他說完負手而去。
蕭蕭的衣袖,有著散不去的怒意。
夏女抬起頭,看著他拂袖而去的背景,恭敬而平緩地道:“恭送皇上!”
走出大牢,毓旭將獄吏長叫住。
負手看著濃墨點畫的黑夜,月也細小了許多。
背對著獄吏長,道:“雖說皇后下了獄,但是在證據還未確定前,在朕還沒有下旨奪了她皇后的名份時,她仍舊是皇后,你知道嗎?!”
他的聲音,似乎也讓夜色渲染過一般,帶著一般夜的詭異,夜的深沉,讓人寒自腳根睡。
那獄吏長這一聽,那還了得,嚇了一跳,跪在地上,口中只是不停應著:“是!是!是!臣知道怎麼做了。”
他一直聽人主產這個皇后不得寵愛,而且無身份無地位,又無才無貌,是難成大事的,而且還犯下了此等彌天大罪。他早就不把她當成一個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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