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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山的真實寫照,雖然已到深秋時節,但是絲毫沒有萬物凋敝的感覺,反而到處充斥著生命的氣息,放眼望去,樹頂上的落雪時而晃落,群群白鷺清脆的鳴叫著,水中的魚兒盡情的嬉鬧著,如洗的天空微笑著,似乎春天到來一般。
秋心蜷縮在陽光下,身邊依偎著小白。長大之後,他好久都沒有這麼安穩無憂的睡過了,像個孩子一樣,努力地在夢裡營造一個又一個美好的夢,想拼命的忘掉這一切的苦難,不願醒來。
偏偏老天是不會滿足人的每個願望的,它要喊醒你,用這一切折磨你,在你心中重複著每一個你不願面對的場景,在你耳邊重複著每一句你不願提及的話語,這樣才讓你麻木,讓你長大。
當臉上的淚痕被吹乾,奪目的日光催促著懶散的人兒,秋心便不自覺的從夢中醒來了,看了看周遭一切,先是十分疑惑,後來好像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說了一句,“糟糕”,便急忙回到了寒洞。
原來,他晚上從師父房中出來之後,本來是要直接回到寒洞之中的,但是師父的一番話,總是讓自己心緒難平,便坐到池畔,望著滿月怔怔出神。
當他得知自己身世後,心中總是泛出難以抑制的悲傷與難過,雖說十六年來自己都是一個人過來的,無父無母,有師父與小白,他並不感覺孤獨,但是突然聽到自己的父母已經不在這個世上,平時面對一切雲淡風輕的他一時間也難以接受,這恐怕就是書中所寫的血脈之情罷。
就這樣想著想著便睡在了湖邊,早上起來這才心中大驚,由於自小便身中火毒,十六年的時間,他都是睡在寒床上的,偶爾例外便會遭受萬蟻噬心的痛感,痛苦難擋,他心中大罵小白為何不喊醒自己,不過現在說這些為時已晚,只能在寒床上慢慢運功調息,壓制火毒。
他按照師父所教的內功心法,默默運氣在體內迴圈一個又一個周天,可是過了很長時間都沒有出現以前的那種痛感,只不過體內一陣陣的燥熱,無奈之下他只能盡力地吸收寒床的氣息來緩解丹田想要燃燒的感覺。
他一邊運功,一邊期待火毒發作快點過去,就這樣維持了很長時間,直到汗水浸透了衣衫,這種灼熱感愈來愈強烈,似乎要將他融化了一般。秋心從小便被火毒困擾,一直都在冰與火的鬥爭中煎熬,每一次他都咬牙堅持,硬生生地將火毒壓回丹田。
加上平日有寒鯉調養身體,火毒發作的次數越來越少,讓他快要忘記了火毒的存在,可是這種一味的壓制,讓這次的爆發完全難以忍受,在一次次的侵襲中,終於他麻木虛脫,就此昏死過去了。
等他醒來已經是三天後了,睜眼便看見是師父的背影,床邊還投來小白關切的目光,看到他睜眼,興奮地亂叫起來,感覺到小白的異狀,師父轉過身來,看著秋心說道。
“醒了就好,感受一下身體可還有什麼異樣?”,師父似乎話中有話的樣子,他便慢慢坐起來,剛想運氣就大吃一驚。
原本只在丹田凝聚的火毒散到了全身,經絡面板都顯出暗紅之色,五臟六腑早已被侵蝕殆盡,不過奇怪的是這些火毒氣息之中伴隨著藍色精光,似乎兩者相生相剋,哪一種都佔不了上風的樣子,導致如今雖然火毒蔓延全身,也沒有讓秋心喪命,不過由於他強行運功壓制,靜脈已經被破壞地七零八落,移動一下都巨痛難忍,更別說運功了,感受到這些,他向師父投去詢問的目光。
想要知道為什麼自己昏睡之前在寒洞之中,如今會在這裡?還有自己身體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不等他開口,師父說道,“三天前,這小傢伙衝到我房中,死活抓著我的衣服不放,還踢翻了香爐,弄撒了墨汁,一副找死的樣子,正待我要發作的時候,它跑了出去,我一路追到寒洞,就看見你躺在地上,,寒床早已不知去向,我想可能是毒性又發作了,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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