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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恆不由瞥了眼旁邊的喬顏:「你說。」
「第一,我跟你姐姐不是認識不久就結婚,我們六年前就熟識,那時我跟你一樣,是個沒多少錢又狂妄的毛頭小子,她是個年輕漂亮受人追捧的女學生。我心裡一直很愛慕她,可那時候我們年紀太輕,她又像朵高嶺之花對我不冷不熱。我那時就跟自己說,如果有一天我學成歸來,還能像現在一樣對她有感覺,我就要想盡一切辦法把她搶回來。
「第二,我跟你姐姐結婚不僅僅是因為她懷孕,這誠然是個很大的理由,但我也可以和你一樣讓她把孩子拿掉,然後重新回歸自己所熟悉的單身生活。可我沒有,因為我知道這種手術對女人的傷害有多大,我知道她在把自己交給我的時候下過怎樣的決心。我更加知道,在□□關係裡,女人更容易受到怎樣的傷害,所以其實我從一開始就做好了應對這種可能發生的準備。當然最重要的,是我知道,我愛這個女人。」
段明過牽過喬顏的手,將她從座位上拉起來。
臨走前,他再次拍拍喬恆的肩,說:「這世上沒有絕對乾淨的關係,就連你對你姐姐,你姐姐對你,也不全都是純粹的,是吧。她對我有什麼想法,我心裡很清楚,但我一直很慶幸她找得是我,而不是她認識的其他人……至少我在她心裡,是特別的吧。
「喬恆,你是個很優秀的男孩,雨溪會喜歡你,我一點也不覺得奇怪。我只是為她覺得惋惜,她沒能和你姐姐一樣,在合適的時間遇見一個對她還不錯的人。但我想她最終會從這件事中走出來,找到屬於她自己的幸福。」
第64章 插pter 64
男人自古以來是深沉和內斂的代名詞, 情緒過於外放或是言語過於煽情的, 總是會被歸納於並不成熟的那一類。
段明過噼裡啪啦說完那一通,當時是痛快了,帶著老婆侄女往回走的時候, 卻頗有些坐立難安, 疑心自己是否給人留下了不太好的印象。
比如……這個人好像很娘哎。
於是車裡唯一的親歷者喬顏被趕去副駕駛位, 段明過帶著侄女佔了後排的位置。他有些慶幸又抱歉的想,幸好還有一件讓他頭疼的事好轉移注意, 否則,怎一個愁字了得。
喬顏也是又尷尬又不適, 她雖然是個接受過現代教育的年輕人, 但骨子裡堅守著中國人的那份含蓄,覺得丈夫那樣的表白是應該分場合的。
或許說出來,無論何時都會讓人面紅耳赤, 最好最好, 是用筆寫出來, 發到她的手機裡, 每每覺得婚姻岌岌可危時就拿出來看一看。
這份情緒一直控制著她, 直到車子駛進院子, 他們共築的小家近在咫尺,那反芻的餘味才漸漸蔓延上來, 教她體會到幾分偷來般的竊喜。
夜裡,喬顏帶著朝天洗澡玩耍睡覺,小傢伙已經打起小小的鼾來了, 精疲力竭的她還是清醒得不像話。
眼睛儘管閉著,所有的神經末梢卻靈敏無比,連段明過推門而入時細小的氣旋,他刻意壓低的腳步,都可以感受得一清二楚。
段明過幫她拉過壓在胳膊底下的薄被,順帶的,撓一撓她敏`感的咯吱窩。她立刻破功,笑得背過身去,將頭埋在鬆軟的枕頭裡。
段明過便詭計得逞般,輕緩地壓上她背,動作溫柔又不容抗拒地推高她細滑的睡衣,慢慢地將自己推進去。
細汗淋漓,濕熱的空氣在彼此間來回盤旋,他們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都沒有說話,只有肌膚和肌膚、身體疊身體的廝磨交流。
直到喬顏撐在床榻上的一雙手肘被磨得微微發麻,她略帶難耐地推了推身後尚且神采奕奕的人,抱怨:「你怎麼這麼有精神。」
好像不管身邊人的軌跡有多奇詭,他們一家的生活也還是要照常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