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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群眾的革命行動嘛。工作組點撥的是像把謝亭雲端下高凳的事,就不要領導親自幹。工作組對他抓運動,是肯定的,並且還給以具體指導和關懷,翁送元很感激,連說是的,是的,酒便又沒少喝。工作組走了之後,凌文靜說,送元咱倆樂一樂。翁送元感到肝有點不舒服,捂著肝部,文靜你瞧都恁晚了,是不是明天再樂?凌文靜陰冷的臉子也嫵媚了一下,羞澀地笑一笑,看你(屍從)的,明天就明天。翁送元在她的調理下,開始成熟起來了,她心裡對他居然開始有了一點兒疼愛。
時勢造人。
可正當凌文靜的感覺剛剛良好起來的時候,後嶺的運動出現了極其戲劇性的變化,像命運跟他們開了一個大玩笑:領導幹部&ldo;反水&rdo;了!
那晚上,接著鬥爭謝亭雲。
謝亭雲在審問中仍然是那麼不卑不亢。作為山裡女人,即便是一個什麼地主婆,正直本份的心理積澱,也使她不會味了心肝說一些混淆了黑白的話。幹部對她仍然是憤怒。但幹部開始注意了政策,請群眾對她專政。正巧幾個光棍漢子晚上把酒喝得實在過量,在會場的一角眯糊著,心肝手腳被酒燒得均不十分安妥,聽到幹部叫群眾對謝亭雲施以專政,酒漢們便亢奮得跳了起來,咱去修理地主婆,順便還可以摸她一把。 酒漢們並不對地主婆動手腳,而是從地穴裡抓了幾把大腳螞蟻,掀開女人的衣領,嘻笑著塞進去。女人悽厲地慘叫起來。大腳螞蟻叮咬在皮肉之上,疼痛卻刺進心肺。聽到女人悽厲的慘叫,酒漢們哈哈大笑,一種莫名的快感刺激得他們欲罷不能,便從會場外的牆邊,拔了幾株蕁麻‐‐
蕁麻,是京西山腳下特有的植物。初見蕁麻的人,會欣喜於它葉片長得肥厚和潔淨。那齒狀葉裂上泛出幽幽光澤,會把人的眼睛撩撥得明亮。它的葉柄及株身,皆生著一層茸茸的、純白的細毛,使人生出一種強烈的去撫摸的慾望。然而,當那多情的手一旦觸到那層溫柔的茸毛,你就會象被熱油濺了一般,呀地失聲叫出來。你迅速抽回來的手上,會瞬間就腫出一片紅色的密密的斑痕,一種難言的奇痛便噴射出來。然而你不能去捂,更不能去抓;一捂一抓,那本來向外噴射的疼痛會倏地折回去,朝你骨肉的深處奔攢,此乃一種難忍而又無耐的大痛。所以,面對美麗的蕁麻,人們常不禁顫抖,那是一種蛇蠍美人兒;山裡人索性就叫&ldo;蠍子草&rdo;。蠍子草在山裡,也有現實的用途,一以戒偷,二以懲淫。戒偷,是抓住小偷之後,用其撩刺小偷的手;小偷的手被撩得抽搐如蛇,下次便再不敢偷。懲淫,是把不守婦道的女人扒光了綁在門扇上,用蕁麻撩女人的私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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