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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然後一了百了。&rdo;

&ldo;什麼事？&rdo;

&ldo;你最後要我一次。&rdo;

&ldo;我不能。&rdo;

&ldo;咱做過你的女人，現在還是你的女人，你咋連一個可憐的女人最後的要求都不答應呢？&rdo;翁七妹哭了。把自己脫成一片慘白等著他。

南明陽教授懵了，&ldo;七妹！&rdo;他也哭了；任翁七妹把他的知識分子外衣一件一件褪去，露出光光的男人的身子。

南先生應了那個命令，&ldo;七妹，只要你說讓我留下，我就不走了！&rdo;

&ldo;你是說夢話哩！你心裡想過的，是你那城裡的日子啊！你不要騙我，也不要騙自己！你已不是以前的南明陽，我也不是以前的翁七妹；以前的那兩個人都死了，都死了！&rdo;

在淚水中，翁七妹的快感來臨了，她大叫一聲&ldo;明陽！&rdo;牙齒緊緊地咬在南先生的肩上，他的心肝痛徹！

一片死寂。

南先生的肩頭淌著血。前七妹慘然地笑著，如一重幽魂。

她平靜地穿著衣服，&ldo;你已經把翁七妹埋藏了，你該痛痛快快地離去了，明天你走的時候，不要說得太多；請你看在我們情一場肉一場緣份上，給一個可憐的女人留一點面子！&rdo;

要上路了，尹文見七妹未有動身之意，便說：&ldo;七妹，趕緊收拾一下，咱們早點走。&rdo;

翁七妹說：&ldo;咱先不走哩，我娘就我一個閨女，一走她會傷心；等給她老人家養老送了終，咱再去找你們，也過兩天城裡的日子！&rdo;她笑著，出奇地恬靜。

尹文看著南先生，投去祁求的目光。

南先生面無表情，&ldo;也好。&rdo;

&ldo;你們趕緊上路吧，我腿腳不好，就不送了。&rdo;翁七妹平靜地目送他們走遠了。

南先生走到村口，見到了默默地站著的翁大元。

&ldo;大元，我走了，有功夫跟你七姑到城裡去玩兒。&rdo;

&ldo;不去，我不認識路。&rdo;

&ldo;你別生氣，有些事你不懂，大了，也就懂了。對了，大元，現在國家恢復了考試制度，就你的文化水平，可以直接考縣城的中學。&rdo;他見大元不吱聲，轉身對身邊的翁上元說：&ldo;上元兄，孩子的事，你要早做打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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