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既明視角番外三(第3/4 頁)
妹也能起雜念。
人無法欺騙自己的潛意識。
秦既明那夜遲遲入眠,夢裡還是前幾天剛洗過澡、溼著頭髮湊近他的林月盈。
他看著長大、教她識字唸書算數的妹妹。
夢裡還是同樣的情況,電視開著,放《新聞聯播》,之後是廣告,公益的,非公益的,閤家歡樂,其樂融融的,有老有少,爸爸端正母親溫柔,三代同堂,電視機如此展示著大部分中國人眼中圓滿和諧的家庭。
而電視機前只有家庭不完美、互相取暖的異父異母“親”兄妹。
夢裡秦既明抬手,掐住林月盈脖子,在她錯愕的目光下,貼上她的唇。
妹妹也如他所想般竭力反抗,用力捶著他的肩膀、胸口,但這些都無濟於事,秦既明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張口,要她窒息,要她不能再說出“哥哥”這個能打破夢的提醒稱呼。
那些白日裡的道德,清醒的偽裝,太陽下的正義,都不能帶入混亂無序的混沌夢。
秦既明記得自己是從背後開始的,就像獅子咬著它的獵物,他在夢中也死死咬住林月盈的後脖頸。如動物標記、阻止伴侶離開,秦既明不是貓科動物,沒有勾住她的倒刺,也不是犬科,沒有能膨大到阻止脫離的骨頭結。他只有手,一手撫摸著林月盈的頭皮,溫柔地拽緊她頭髮要她後仰,另一隻手則是掐住她的脖頸,壓住她鎖骨,任由她再怎麼反抗,哪怕從沙發爬到地毯上,也脫離不了他,也只能被死死壓制。
夢的第二篇章是將她抱到漆黑的陽臺,要她的背貼靠著冰冷的玻璃,那些寒氣令她的手臂都在發抖;第三段則是在木質地板,秦既明抬高她的月退,再高一些,要她自己抱住,看清怎樣艾草;第四節是放滿水的白色浴缸,第五節是狹窄悶熱到撥出水汽的車,第六節是她的高中教室,第七節、第八節,第九節。
秦既明在熟悉的感覺中醒來。
他伸手蓋在額頭上,閉上眼,隔壁房間一片沉默的寂靜,他在這無人的黑暗裡第一次觸碰到自己骯髒不堪的下流谷欠望。
而這段下流,在次日清晨正式接受了來自於天真妹妹的審判。
林月盈醒得很早。
大約是不安,也或許是心虛,她就站在秦既明門口,豎起耳朵聽聲音。
剛醒來、熱血還未冷卻的的秦既明不能這樣去見她。
那些陰暗的夢境也不能讓兄長回應單純的妹妹。
“……秦既明?”
她小聲地呼喚能穿過作為他最後一個遮羞布的門。
秦既明躺在床上。
身上蓋著被子,阻擋住他不想承認的骯髒。
“……還沒有起床喔?那我走了呀?”
妹妹試探性地自言自語,用與昨夜截然不同的聲音,輕快、愉悅、一無所知。
“我出去啦秦既明,”林月盈說,“中午見。”
她就是這樣的性格,就算知道哥哥聽不到什麼,她還是要固執地自言自語地說完想要講的話。不需要任何回應,她自己的熱切就能足夠維持著一天好心情。
秦既明沉默地將自己從昨夜夢裡的縱情中剝離,脫掉一層夢裡侵,犯妹妹的禽獸殼子,他仍舊是妹妹眼中的好兄長。
好兄長在中午見面時,先把餐具拿去重新高溫清潔消毒——他必須自己看著,確認這些東西沒有被其他人觸碰。
林月盈沒有他這樣要命的潔癖,她接過秦既明遞過去的餐具,精神奕奕地講聲謝謝哥哥,又隨口問:“哥哥,你今天早起失敗,是不是太累了呀?”
她剛剛和朋友做完美容,面板光滑柔軟,呼吸間也是淡淡的、柔和的薔薇花香。林月盈平時不用這種香味的護理產品,此刻秦既明嗅來格外新鮮。這些異於尋常的香氣令他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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