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第2/4 頁)
注,襯衫袖子挽起,掰開一點一點洗,仔細看有沒有磨損。林月盈就像一隻大緬因貓,不停地故意去貼秦既明的臉。秦既明被她鬧得無奈了,也會輕輕拍一拍漂亮的一雙紅喙雪鳥。
“不想挨炒就老實點。”
再怎麼鬧,白天的林月盈還是準時七點半醒,她同秦既明自然是躺同一張床,兩個被子隔開。林月盈自己努力,掀開被子鑽過去,摟著秦既明,好像摟著一場不真實的、令她難以相信的美夢。
林月盈將自己和秦既明說開後的這十幾個小時稱為有生以來最輕鬆、最滿足、最愉悅的美好時段——她仍固執地不想將其稱之為一場夢,因她認定兩人絕不會醒。
秦既明不肯讓她用嘴巴,他半夢半醒裡也把林月盈從下面拉起,扯進懷中,按住她的背,要她聽話一些,好好休息,不要亂動。林月盈捧著他的臉又親又蹭,又好奇地去磨他胡茬,實在忍無可忍了,秦既明也只拉著她的手,往下,再往下。
林月盈也終於看清楚哥哥,他露在外面的面板不算特別白,但這些一直被衣服嚴嚴實實包裹的地方,的確要比脖頸和手的膚色要淺許多。秦既明的眉毛很漂亮、標準,不需要修理,他也不是會為自己這張好看的臉投入太多的人,大約因為人往往都不會多麼在意擁有的物品;林月盈還喜歡他眉毛中間的那個小痣,忍不住湊過去親一親,又被秦既明按住後腦勺。
他忍著笑:“鬧什麼呢?”
林月盈用空著的手摸著他的痣:“這個位置好好看,我也想要一顆一模一樣的,我要問問醫生可不可以給我也點一個……”
“胡鬧,”秦既明說,“萬一把你眉毛燎了,怎麼辦?”
“你不瞭解點美人痣的行業,又不是用火。”
林月盈手都發酸了,小聲問他,哥哥怎麼還沒好呀。
秦既明額頭青筋都快出來了,按著她的後腦勺,壓低聲音說快好了,別急,他儘量快一些,是不是手掌心磨熱了?
林月盈一雙手沒幹過多少家務,頂多自己洗自己的貼身衣服,搓個毛巾,搓久了都會雙手熱熱紅紅癢癢的,好久才能慢慢消下去。林月盈感覺到秦既明大約是不想讓她的手做這些的,但現下似乎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保守派的秦既明不得已又退了退,作出讓步,希望能和她在家中,而不是在這裡。
“那你一開始怎麼想的呀?”林月盈苦惱地思考,“我記得你和媽媽都是不信教的呀,怎麼你之前一直堅持婚前不做呀?”
秦既明說:“我保守。”
頓了頓,又催她:“快點。”
他撫摸著她的頭髮,著實忍不了節奏,另一隻手緊緊握住她,帶動。林月盈能清晰地看到兄長因為她而出汗,並不難聞,不抽菸不喝酒,又注重健康和衛生,禁谷欠多年的乾淨,林月盈側臉,在瀑布奔流時溫柔地貼哥哥的唇。
然後惡作劇地把掌上東西全都擦在他腹肌上。
秦既明還沒有均勻呼吸,全程含笑看著妹妹的動作,他半閡著眼,撫摸著她的頭髮,任由她胡搞亂搞。
就像小時候看她認真拿彩筆在他手腕胳膊上畫手錶畫鑽石畫塗鴉小人。
林月盈說秦既明才不是保守,哪裡有人保守到一上來就知道咬的呀。說這話的時候,她言之鑿鑿,穿著清清爽爽的藍色長裙,兩人剛從大都會藝術博物館出來。林月盈依照著網路上的建議,在屋頂吧檯處為他們捐贈了五十美元,而對方送了兩張修道院藝術博物館的參觀門票。
“我以為,”秦既明說,“和你比起來,我的思想落後了許多。”
林月盈:“嗯?”
她想了想:“沒有吧,我們雖然差了一段年齡……但是你也不是什麼都不看什麼都不聽的呀。”
秦既明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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