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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夥子挺文明的,到了揚州記得來我家做客啊,這是我家的地址,我一定會好好款待你的。”中年女修士說著遞出一張卡片,見宇翔愣著,就只管別在了他衣襟上……
九色鹿駐地
“看不出你還挺受歡迎的。”
被鐵雲嬋一說,宇翔的臉又紅了,看得張慶豐心裡直犯惡心。
呂白皺眉道:“宇翔兄,剛才你一下就看出了對方的核心人物,足見你眼力非凡,可他們若是魚死網破,你恐怕要吃虧啊,下次千萬別再莽撞了。”
宇翔自豪道:“沒關係,即便他們不是真心喜歡那個阿婆,毫無顧忌向我攻來,我亦可以這樣……”
說著,一瞬間,又是無數個宇翔……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大家不再理會他了。
見大家臉上都有可笑之意,呂白卻一下就回到了陰鬱,十三說道:“依我看,郝彩可能是另有奇遇,不然不會到現在一點訊息都沒。”
“希望如此吧,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打完鬥技,其實我也知道,此時應該心無雜念……”
十三忙勸道:“兄弟感情真摯,這再正常不過,不必自責,絕對的冷靜只能是無情。”
郝彩平時乖巧可人,又是一脈方士,其實她的失蹤也牽動著大家的心……
又是幾輪爭奪,第五小組已經只剩下兩支隊伍,呂白一行自在其中,一路戰來只能說是無驚無險,九色鹿也成了大庸鬥技場的新寵。
呂白早在三年前的時候,就可以給鬥技團換個名字。呂白一行也可以戴起面具,單憑真氣實力取勝,不顯山不露水。可那樣不是這群年輕人的作風,除去可以熟練一些神通,彼此進行磨合,更重要的是,明人不作暗事。
卑鄙者有時也會說“強者要懂得低調”,其實是他們曲解了“低調”,低調不是無調,更不是陰險,低調只是謙虛、謹慎、不張揚,不居功,更多是指做人的態度。
當然,在必須隱忍的時候隱藏實力,也是一種獨善其身。可真要說起實力,呂白一行到現在也還沒使出三成,原因很簡單,缺少強大的對手。他們儘量將自己的道貫徹在鬥技中,鬥技何嘗不是一種傳道,只是……凡事都要付出代價……
……
“他們是誰?”
看到神仙山上菊武鬥技團的五人,張慶豐奇怪道。因為那五個人中,有四個根本不是該鬥技團之前的陣容,另一個更是被黑色斗篷罩著,看不出一點端倪。
菊武鬥技團是一支新隊伍,是這次大賽開始報名時才註冊的。之前幾場比賽中,代表這支隊伍的,是幾位叱吒徐州海濱鬥技場的高手,如今竟一下換做了幾個奇怪打扮的人。兩人纏緊褲腿、袖口,十分利索,另兩個則衣著寬大,但服飾都不似九州裝束。
“管他們是誰,總之他們不是好人。”鐵雲嬋已經修習了《五氣叢》,此時那露臉的四人身上全是殺氣,斗篷下的那個則是氣息全無。
呂白衝身旁道:“宇翔,等下你要小心了,這是場惡戰。”
終於,屏障消失,只見菊武鬥技團中,衣著寬大的一位直躍場中,傲然而立,看樣子是要單挑。
“我來。”鐵雲嬋說著飄下。
離近看,那人身材不甚高大,頭上刻意剃個半禿,流光辮子盤起,細眼凝白,面容消瘦卻無甚輪廓。
就見此人恭敬地鞠了個九十度的躬,鐵雲嬋也趕忙還禮,沒想到滿身殺氣的人還能如此有禮。
但她馬上就發現自己錯了,那人起身就昂頭眯眼斜視著,只聽他不遜道:“你們九州男人都是病夫,就喜歡讓老弱婦孺先上。”
鐵雲嬋覺得可笑,卻沒有笑,美麗的笑容是不能便宜這種人的,就淡淡道:“老弱婦孺……也足以對付你這種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