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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纖腰扭擺似蒲柳,釵環跌蕩欲焚身。(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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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年初三,懿貴妃怎就回了孃家?可是那雅夫人給你氣受了?”薛炳坤關心地問道。

“她?我巴不得她日日纏著那死老頭,早日把他給霍霍死了,我兒好上位。”

“聽聞娘娘最近身子不大好,我燉了燕窩,娘娘嘗一嘗。”

多年過去,薛夫人的兩個兒子在薛燕的扶持下,仕途坦蕩,薛梓軒的舊怨也早已隨風而逝。

薛燕晚膳喝了許多酒,竟迷迷糊糊去了李漣漪的秘閣。

這裡荒廢許久,可軟榻卻乾淨如初,桌上纖塵不染,她看著那破舊的鞦韆,想起自己少女時期,第一次與方子俊在這裡偷吻,那年她十四歲。

突然,秘閣的門開了,是他——方子俊,也是薛佔奎。

她驚愕起身,酒後的她似乎褪去了驕傲的殼,眼神竟多了一絲柔媚,語氣也緩和了許多。

“你怎麼來了?”

他的臂彎依舊和多年前一樣健壯,緊緊地將她摟在懷中:“我光棍一條,無人慶賀新年,每年初一到十五,我都來這兒看看。”

“難怪這般整潔。”

“怎麼喝這麼多酒?”薛佔奎從未看她這般脆弱。

她終於藉著酒意,說出憋了多年的話:“你可知,本宮是真的,喜歡你。”

薛佔奎抬起頭,眼眶的淚打轉了半天,還是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幾十年來,她每次見他,不是高高在上,便是野欲癲狂,甚至有許多次,二人一言不發,只有慾望的交織。

薛佔奎的手指撫摸她落淚的頰,俯下身把她抱起,放在了那嘎吱作響的鞦韆上。

他推著她,像推著十四歲的薛燕,眼神裡盡是寵溺。

“子俊哥哥。”

她突兀的叫了一聲,五十歲的薛佔奎,竟捂著臉哭出了聲。

懿貴妃起身,從身後抱著他,輕柔地說了句“這些年,苦了你了。”

當年,方子俊假死抽身,私下改了名字薛佔奎,只因她笑著說了句:“我有小字了,以後叫我魁星。”

薛炳坤送他去了兗州的虎豹營,薛佔奎不負期待,榮升兗州都尉,回了京。

而那時,薛燕已經生了二皇子,寵冠後宮,皇后背靠姚家,姚家處處謀劃,在薛燕生產期間,送了四個新人入宮分寵。

那年冬月,薛燕去萬安寺祈福,薛佔奎守在她誦經的佛堂裡,只為看她一眼。

那是薛方兩家變故之後,二人第一次重逢,彼時,她24歲,是二皇子的生母,新帝的宣妃。他是兩省都尉,始終未娶,為了兌現“此生只屬於她一人”的承諾,薛佔奎對外宣稱自己打仗傷了身子,不能行房事,才堵住了前來說親的人。

二人重逢後,乾柴烈火,難捨難分,萬安寺便成了二人幽會的又一處秘閣。

他一直以為,自己不過是貴妃娘娘的寵臣,她無非仗著自己對她的愛意肆意揮霍,從不敢奢求她對自己有情。

薛佔奎摟著她的腰,將她扛在肩上走向床榻。

從前,都是他跪在地上,服侍她,從她的腳開始親暱,她自顧自索求,從不施捨半分柔情。

而這次,她主動地褪去了華服,同十四歲那年一樣,伏在他身上,溫柔地索吻。

她的唇不再似從前冰涼,恣意地在他全身遊走,玉釵搖晃,與耳上的明珠相撞,叮叮噹噹響個不聽,薛佔奎撫摸著她的後頸,享受這難得的柔情。

她拉下窗幔,坐在床上,釵環跌蕩欲焚身。

薛佔奎恨不得將她捏爛揉碎,將這幾十年的缺憾彌補個夠。

薛燕是個色厲內荏的人,沒有人知道她從八歲起,便無法再發自內心的感知快樂。

她迷戀色慾,以此麻痺痛苦的靈魂,她迷戀權勢,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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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謀天下之入塵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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