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馬車顛簸裙起落,浮浮沉沉人灼灼。(第2/2 頁)
,抱著蘇槿問候。
“蘇妹妹,還好你沒事!我與凌一都擔心死你了!”
“師孃好!”蘇槿當即便要跪下磕頭。
惹得凌一哈哈大笑:“對對對,不能叫妹妹,你可是她的師孃!”
顏非揪著凌一的耳朵厲聲喝道:“你閉嘴!我就要叫妹妹!”
蘇槿挽著林牧的手腕偷笑,幾人許久未見,心情甚好,一直暢飲至深夜。
林牧抱著蘇槿,凌一揹著顏非,走在懷林鎮的長街上。
“林牧哥哥,你可知這裡為何叫懷林鎮?”
“為何?”
“懷林,林便是您的父親,林懷安將軍。”
林牧聽到父親的名字,如鯁在喉,哽咽著說道:“父親體恤百姓,常帶著軍隊計程車兵幫他們修路建橋,有時還幫著做些農活。”
“我也要成為林將軍那樣的人,愛護每一個百姓,守護每一寸疆土!”
“凌一,你長大了!”
“那是,悄悄告訴你,我要當爹了!”
“真的?”
“我也是剛知道!”凌一扭捏著說道。
“可你兵役還有一年,她怎麼辦?”
“顏非說了,她就在這兒等著我,等我服役期完,再隨我一同回家,而且姚將軍體恤我情況特殊,許我每月下山探望她一次。”
“也好,待明日我為她診診脈,開幾副安胎藥備著。”
“那是!林牧哥哥,我徒弟對你情深義重,你可不許欺負她!”
“我欺負她?昨日她還拿神捕索把我給綁了……”林牧說了一半,紅著臉偷笑。
月光皎潔,四人在西北的冰雪之地,尋到了各自內心獨有的溫暖。
回到客棧,林牧將蘇槿放在床上,蓋好被子,獨自坐在桌前,為自己施針。
他的毒浸入骨髓,需每日施針放血,才能續命。
銀針入骨縫,淤黑的血沿著銀針流出,林牧眉頭緊皺,咬緊牙關,不敢發出聲響。
看著床上熟睡的蘇槿,他的心得到片刻寧靜。
他小心地將臉盆裡的黑血端出去倒掉,一瘸一拐走到床邊,小心翼翼的躺下,從背後緊緊地摟著她。
蘇槿被他一身涼意激醒,轉過身緊緊地抱著他說道:“快進來,娘子抱抱就不冷了。”
她將他冰冷的腳貼在自己腿上,打了個激靈,心疼的說道:“這些時日,你的腿可還疼嗎?”
“不疼。”他溫柔地親吻她的額頭,眉頭舒展,給她一個欣慰的笑。
“又騙我,你這毒浸入骨髓,只會愈發嚴重,明日起莫要休息了,連夜趕路回迕遠巷!”
她的手溫柔的揉搓他冰冷的膝蓋。
林牧輕輕地嗯了一聲,緊緊握著她的小手,膝蓋的疼痛好似減輕了幾分。
二人擁抱著彼此安心睡去。
翌日,二人辭了凌一與顏非,踏上了返回迕遠巷的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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