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昂首企盼神遊離,一股相思藏心底。(第1/2 頁)
塵彥和關山月辭別了林牧和蘇槿,回了蜀地。
葉庚華故意放了李昌彥,卻單獨傳召了許州牧。
“許尚書,這論親戚,朕還得叫你一聲表姨父?”
許州牧跪在地上連連擺手道:“不敢不敢,陛下折煞老臣了。”
葉庚華暗中讓林牧把戶部十二名官員查了個遍,總算撬出些有用的資訊。
他拿起桌上的代收冊扔在了許州牧臉前:“自己看!”
許州牧顧不上擦額頭的汗水,撿起冊子仔細查閱。
剛翻了幾頁,就跪在地上求饒。
“別動不動就磕頭,起來說話!”
許州牧被太監攙扶著起身,扶穩了頭上的官帽,眼神飄忽,不敢和葉庚華對視。
“冊子你也看了,就沒點兒想法?”
“陛下,臣,臣那是一時被奸人矇蔽,行差踏錯,還望陛下給個機會,讓臣戴罪立功。”
許州牧在官場摸爬滾打數年,葉庚華私下傳召,他自然明白箇中緣由,於是主動開口,試探葉庚華的目的。
“小方,把東西給他。”
小方遞上一個托盤,盤中放著一個腰牌。
許州牧拿起來一看,立即跪下應道:“謝陛下不殺之恩!老臣定不負陛下所望!”
葉庚華頓時覺得白歆竹的法子十分奏效,對她的喜歡又加深了幾分。
許州牧回到家中,見許靜嫻坐在正殿等候。
“你來做什麼?”
“我跟李昌彥和離了,今後就在家裡住。”
許州牧搖了搖頭,低聲說道:“這家你也住不了幾天了。”說罷將腰牌重重地拍在桌上。
許靜嫻拿起來一看,上面刻著天水二字。
“陛下要您離京?去天水做什麼?”
“哼!陛下掐著我的七寸,讓我為他賣命,去天水做郡守。”
許靜嫻這才明白,葉庚華放李昌彥,只是做戲給爹爹看。
“別愣著了,把你弟弟叫來!”
許友海喝得酩酊大醉,踉蹌著走進門。
“姐姐?你怎麼回來了?”
許州牧怒拍著桌子吼道:“沒用的東西!趕緊收拾行李去!”
“收拾行李做什麼?”
“去天水!三日後啟程!”
許靜嫻心裡莫名地感到失落,她坐在房中,拿出李昌彥為她作的畫像,滿眼惆悵。
“小姐,您要跟老爺去天水嗎?”
“嗯。”
“那姑爺呢?您真的打算跟他一刀兩斷了嗎?”
許靜嫻抬頭看著窗外皎潔的月亮,低聲說道:“或許這就是報應,我和他,從一開始就錯了。”
羽檸帶著羽非墨搬去了羽樂的別苑,一家三口總算有了自己的落腳地。
秋雨漸漸地密了,蘇槿帶著禮物來探望三人。
剛進門,就看到羽樂坐在院中的石桌旁,衣服被雨水打溼了大半。
“綠籬,快!推他進去。”
羽樂的臉上卻帶著笑意,他閉著雙眼,享受密密斜斜的雨絲帶來的涼意。
羽非墨拉著蘇槿進了偏廳:“他的手腳已經沒知覺了。”
蘇槿心裡十分難過,抓著羽非墨的手說道:“姨母,先前你用刺芒為我重塑經脈,羽樂這個情況,能不能?”
羽非墨長嘆了一口氣:“你只是心脈受阻,他經脈盡斷,很難。”
蘇槿激動地應道:“很難就是還有法子對不對?”
羽非墨猶豫了片刻,低聲說道:“禪宗的確有個秘術,只是,此法十分兇險,當年四大掌教都未能練成。”
“什麼秘術?只要有機會,咱們總得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