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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了,不過,現在好像又找回從前的感覺了。”
郭于晴看起來確實比剛才要輕鬆了許多的樣子,路旭東有些不以為意,笑著說了句“都瞎想什麼呢”,隨手拿起茶几上裝著白開水的杯子試了試水溫,然後才看向我:“水溫差不多了,我給你拿藥!”
我看著拿藥遞水的路旭東,總覺得他對著我時展現的關心,遠遠不及他方才對著郭于晴的那一笑來得自然隨意。
郭于晴差不多待了快一個小時才走,期間基本一直在跟路旭東敘舊,我則完美地充當了一回盡職的聆聽者。
不過我一點都不覺得彆扭或者憋屈,只不過每當看到郭于晴說到舊時趣事,路旭東臉上不經意流露出的會心笑容時,會很羨慕。
除了路嫚兮,這是第二個能讓路旭東這樣發自內心溫和相待的女人。
郭于晴告別時,特別坦誠地對我說:“上回路伯伯的那些話你不要放在心裡,他只是因為從前我爸跟他開過玩笑,說要把我留在路家當童養媳,後來旭東哥一直不找女朋友,他急了就想著撮合我和旭東哥。其實我一直拿旭東哥當哥哥的,你不介意多我這麼一個小姑子吧?”
當著路旭東的面,我很用力的點了點頭。
於是她歡歡喜喜的走了。
路旭東送郭于晴下樓時,叮囑我乖乖坐著別亂動。
結果他前腳剛走,我後腳就跳到廚房的櫃子那拿了卷保鮮膜,然後又跳回了房間。
關門的時候我想了想,又把反鎖鎖上才又跳到床邊坐下。
開玩笑,不亂動我要怎麼洗澡?
我往醫生包紮的紗布上包了幾層保鮮膜,然後滿意地帶著換洗衣服進了洗手間。
單隻腳行動實在太不便利,我脫了上衣,解褲子的時候想了想,又小心翼翼地扶著牆挪到浴缸邊沿坐下來,這才覺得沒那麼費勁了。
脫褲子的時候,因為腳包得稍微有點腫,褲腳老半天都脫不下來,最後我一咬牙,猛的一扯,果然就碰到了傷口。
雖然做了心理準備,還是疼得呲牙咧嘴的,哼唧了幾聲,為了分散注意力,我伸手去拿淋浴頭,才剛要開啟開關,洗手間的門就被推開了。
我嚇得連尖叫都忘了,足足愣了三秒才丟掉淋浴頭,扯過剛才被我扔在一邊的衣服往身上遮擋,邊咬牙切齒地朝門口怒吼:“你怎麼進來的?”
路旭東其實早已經轉過身,他有些失笑地攤攤手:“房門上的鑰匙你沒撥,洗手間沒反鎖,我聽到你好像在呼痛……”
換而言之,是我粗心大意,還關他的事。
我又氣又羞,恨不得把手裡的衣服朝他扔過去,“那你看到我沒事了,還不快出去!”
路旭東沒有動,有點遲疑地問:“你自己一個人……可以嗎?”
“不可以難道你幫我洗啊。”我都快哭了:“快出去!”
喊完又覺得好像不對,多好的掰直路旭東的機會啊。
可惜路旭東已經十分聽話的帶上門出去了,空留著一句似乎沒什麼情緒的“那你注意些點,別讓傷口沾到水!”
我看著洗手間的門,扼腕了好一會,終究沒勇氣把路旭東喊回來。
這個澡我洗的特別久,也洗得特別百感交集,可能因為怕弄到傷口,也可能因為知道路旭東就守在外面。
換好睡裙之後,我扶著牆往門口挪了幾步,。地板太溼,腳底有些打滑,我緊張地往牆上靠,結果扯到背上的傷,又是一陣疼,好在只是呲了一下牙,沒有發出聲音。
我不敢再亂動,怕一會要真摔倒了,傷上加傷更麻煩,正想喊路旭東,洗手間的門就被輕釦了兩下,路旭東略有些緊繃的聲音也隨即傳來:“好了嗎?”
我“嗯”了一聲,做完一個